恶因的恶果,种善因的善果,洒家本来就是佛门弟子,女施主的心肠如同白纸上的墨迹,清晰异常,洒家何来不敢之说。”
张可可早已笑翻在地:
“哈哈哈哈,你这个大个子真是胡说,人家和尚都是光头,你虽然秃了,但是两边的鬓发却是浓密,又来唬的何人?”
薛太岁略微摇头:“小姑娘所言不虚,但是佛门也有头陀一说,正是洒家这般模样。”
张可可却是不信,一扭头瞅着叶玲珑。
叶玲珑吩咐道:“可可,你先去车尾之处与那独臂汉子盘恒些时候,我叫你来,你再来。”
张可可一愣,掏出匕首刀冲着薛太岁一阵比划:“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不然让你这个变戏法的好看。”
气哼哼离车厢而去。
叶玲珑一笑:“都尉大人,也请你的人离场吧。”
薛太岁空中喝了一声:“四娘,现身一见吧。”
只见灯光昏暗的车中,立时出现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雪白的胸前刻画着“刀奴”二字,只是没有双脚,仿佛漂浮在半空中一般。
此刻笑嘻嘻:“没想到这小娘子感官如此敏锐,连老娘的藏身之处也嗅的清清楚楚。”
说罢,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叶玲珑。
然后噗嗤一笑:“这个小娘子好诱惑的身子,如果老身没猜错,定然是合欢宗出身,主子兴致来了,大可鱼水欢愉一番,这合欢宗的女子可是滋味非凡。”
薛太岁咳嗽了一声:“休要罗唣,还不快快归来。”
“嗖”的一声,那叫做四娘的女鬼立时变为了一张薄薄的人形纸片,被薛太岁收入怀内。
叶玲珑一笑:“没想到都尉大人还会此东山鬼王门的傅纸神通,可敬可敬。”
薛太岁不以为意:“圣女娘娘也是诸多手段,咱们就别当着真人说假话了吧。”
叶玲珑微微颤动颔首,大眼睛一眨不眨盯了薛太岁一会儿:
“都尉大人可知,你我现下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镐京之路非但不是平坦,反而处处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你我二人将身首异处呢。”
薛太岁点点头:“洒家也想到了几分,料想你那青阳教定然不肯善罢甘休,沿途之上定要劫持你这个重要人物。
保密是保不住的,李十朋那个鸟贼估计早就把洒家的行藏大白于天下了。”
叶玲珑一笑:“看来薛都尉也是身在波涛之中不能自拔呀,年纪轻轻骤登高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