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被心怀叵测之人嫉妒,也是常情。”
薛太岁一摇头:“休要试探洒家,这里面的成破利害你会想不清楚?没的说这些不相干的,你就说打不打算与洒家勠力同心,直达镐京城吧,省的洒家既要对抗外敌,又要小心你这个肘腋之患。”
“这正是我要与薛都尉说的,此次进京面圣,我正要看禹献皇帝对于大禹天朝的看法,看看这青阳教闹下去是不是一条断头路,我不为自身着想,也要为天下苍生着想,所以请薛都尉务必促成此事,玲珑在野老荒山,也要为都尉大人焚香祈福。”
说罢,叶玲珑居然盈盈下拜。
薛太岁沉吟片刻:“免了,免了,洒家也不问这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韩五庚的意思,也不管你是否惺惺作态,洒家只问一句,你的敌人是谁?”
叶玲珑惨然一笑,那模样竟有西施之美,捧心之状我见犹怜:
“整个青阳教四梁八柱,可以说都是我的敌人。
我为本教圣女,自是教主以下第一人,无论新教主继位,还是教内人事任免,都要我点头方可执行。
我死了,就让他们称心如意了。”
薛太岁一愣,原本以为青阳教匪只是把叶玲珑劫走了事,没想到还涉及她的生死。
隧而哈哈一笑:
“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不管你说的真假,老薛暂且信你,我是万万不能让你死的,你死了,这所有的屎盔子就都扣给老薛一个人了,做特娘的春秋大梦。好厉害的一条嫁祸江东之计,哼哼,偏偏不让他们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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