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记朝天势。
薛太师抬脚将棍头踏在地上,膝锤一顶,撞的那人哼都没哼,当场晕死过去。
被赵大勇甩鞘打中鼻梁的那名疤面匪,正捂着伤处扶柜起身,薛帅大喝一声:“躺下!”吼声夹着浑厚的内息,那人仿佛被迎面打了一拳,新伤加上旧创,竟尔鼻血狂喷,后脑直挺挺撞在柜上,这回便没再起身了。
“仔细你的头,别撞傻啦!”
薛太岁踢了那烂泥也似的疤面匪一脚,双手负后,大笑走进茶铺。
躲在柜台后的伙计似被他一啸震的眼冒金星,挣扎探头。
薛太岁“砰“一拍柜顶,笑道:“没你的事儿!躲好、歇息、不挨揍,听到没有?”
那柜台底面是三片柜板钉成的“凵“字形,被他这么一拍,轻飘飘的薄板台子入地寸王,却不摇散。
伙计魂飞魄散,见这红发鬼大手一起,柜上牢牢嵌着一枚银锭子,面与板齐,又惊又喜,忙缩着脑袋将银子撬出,躲回柜底。
“小人省的,小人省的!好汉爷您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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