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我当年的情分上,我转头就走。至于南冥烈火那个老顽固,他此刻正在芜湖......”
突然惊觉的看了一眼薛太岁,暗自觉察当着外人不可泄露教中机密,于是停了话头。
薛太岁心思何其细致,早已觉察其中的机要,暗想青阳教原本总部在越州,此刻却委派大将在芜湖作甚,南下就是长江金陵,难道,声东击西这四个字仿佛电光石火,刹那间印在脑海之中。
只是此刻强敌在前,容不的再做细致考虑,故而精神对敌。
李东亭此刻也在不住转动眼珠儿,本来进李公祠就是要捉拿薛太岁,以为自己人质,好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未料想如此巧合,竟碰见了叶玲珑,若不是对敌二人,以他的本领,现下已经动武。
叶玲珑却仿佛浑然没事一个人,用玉手一指薛太岁:“这个大个子不过恰巧是我的护送人罢了,与我也没半分瓜葛,既然堂堂镇东使要拿人,动手便是。”
李东亭初时脸上一喜,进而又有些担忧,他知道眼前女子心机深沉,向来说话不算数,临了之际还会给你一个什么女人说话不算数是天性之类的口头禅,让你如同连皮吃琵琶,吐了可惜,咽了恶心。
再看这个红发大个子,明明身受重伤,可是此刻却如同苍山一般稳健,手里死死握着一个乌木刀匣,难道此中竟有什么杀手锏不成?
他乃是老江湖,故而并未轻易发动进攻,仿佛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旁边的叶玲珑却是有些不耐烦:“拿人又不动手,还在考虑什么后路,你这人一向是瞻前顾后,这也就是我不喜欢你的原因之一了。”
说罢,白衣一动,且不说薄纱袖管里两条若隐若现的匀直藕臂,叶玲珑的背影娉婷挺拔,依稀见的帷纱里腰细颈直丶下颔尖尖,曳地的白裙益发衬的双腿修长,臀似牝蜂;行走时足尖交错,摇曳生姿,既似白鹤盈秀,又有母豹的优雅敏捷,衣裳在她身上非是遮羞,而是野性的延伸与展现。毋须显山露水,仅仅冰山一隅,已教人万般期待。
李东亭警觉心起,正要退出门去,蓦地一股热辣辣的劲风由下而上,直扑面门!
薛太岁只觉眼前白影一晃,她俏生生的倩影依稀还坐在火畔,身子已闪至李东亭背后!
李东亭手足不动,叶玲珑的残影一欺近他背门,铁塔般的魁伟身形竟凭空绕了个圈,反到叶玲珑身后,呼的一掌,劈向她千娇百媚的脑袋!
薛太岁只觉一颗心直欲蹦出喉头,才生出喊叫之念,却见那抹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