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魏冉这一腿扫向火上,衣裤立时点燃,带火枯枝四下飞射,连同火星热灰洒了一头,烧得满地打滚,神情越发狼狈,口呼饶命不止。文士打扮的一个埋怨道:“四哥就是这样疾恶,这类无知地痞,何值你我动手?各自饮完残酒,上路去吧。”说时,魏冉已被张老和众酒客将身上的火扑灭,扶了出去。
陈三也一扭一拐,哭丧着一个脸,爬了起来,一面请众酒客归座,一面赔着笑脸,对那二人道:“二位尊客,可还吃点什么热的?”文士笑道:“我这位四哥脾气太暴,累你受伤,太对不起了。”陈三朝瘦子看了一眼,笑道:“好在不是存心,只怪我运气不好,差一点没有送命,撞在墙上还是便宜。这位尊客力气真大,将我撞出那远,竟会不曾受伤,只后背心被土墙震了一下,稍微酸痛,并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