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离墨单手负于身后，眸如鹰隼，目光蜇人，语中带着隐约杀意，“当年瑶愁上任时，便以杀阵威胁过我天蚕阁，你可知她最后是如何卑躬屈膝地在继任大典上跪着迎我？”
我感受着四面八方仍然没有消失的威压，微微一笑，回应道：“卫阁主，瑶愁已经是过去式了，再提她也没什么意义，她有她的做事风格，我有我的做事风格，既然咱们是在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规矩，你要是觉得十亿太多，我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五亿。”
嘶——
下方无数修士倒吸凉气，像是惊叹我的勇气，也像是在讥讽我的作死。
一旁，齐天魄、月关、杜辉、洪渡山等几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一抹似笑非笑，摆明了打算看好戏。
“哦？”
卫离不怒反笑，说道，“这么说，本掌门不但要感谢你把元神黑莲卖给我，还要感谢你看在我天蚕阁的面子上，打了半折？”
“当然。”我当着众人的面点了点头，然后笑着指向齐天魄等人，“你，还有你，以及你们三人，也给我听好了，从今日开始，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天级宗门，不管你们手上有多少修炼资源，瑶池都不会再为你们提供任何一名女修，更不会牺牲任何瑶池弟子的身躯，换取哪怕一颗下品灵石。”
静。
寂静。
瑶池内外，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瑶池通过培养女修和其他天级宗门进行联姻一事，早已在放逐大陆中传开了数万年，以至于没有哪一位修士觉得这种方法不妥，甚至有很多人都认为，瑶池这种方法，是最不费劲。
因为在天地规则完善的仙界中，修炼资源是尤为重要的东西，你得到的资源越多，晋升的机会就越大，出人头地的可能性就越足。
但，自打我当着所有天级宗门掌门的面说出这句话时，就意味着，瑶池通过女修的人权换取修炼资源，持续了足足数万年的规矩，将从这一刻开始，彻彻底底地成为过去式。
而瑶池，也随着我这句话，真真正正步入了死境。
天蚕阁阁主，卫离墨。
赤月宗宗主，月关。
破元宗宗主，齐天魄。
渡业山宗主，洪渡山。
渡业山大长老，杜辉。
天蚕阁五大长老，元、龙、百、尺、楼。
四名天仙圆满，六名天仙后期，尽是脸色阴沉，陷入冰冷。
而我，人仙初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