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墨当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真的没有!”
“你没有你刺激它做什么?你对瘫痪的也有兴趣吗?那我成全你!”
“不是,唔……”
赵雨墨又惊又怕,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打定了要虐待她的注意,力道更加没有分寸,赵雨墨屈辱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狠了心,一口咬下。
“嘶……”他吃痛,放开他,眼中有怒火在燃烧。“你敢咬我。”
赵雨墨涨红了脸:“说,说好了洗澡的!谁叫你耍流氓!”
林凡眯起眼。哟,敢跟他耍脾气。
赵雨墨受不了他这种轻蔑的眼神,索性把毛巾给扔了,尥蹶子不干!
“我不洗了,你根本就是欺负人!”
“你去哪儿?”
林凡没想到她说不干就不干,扔下毛巾就走出浴室,气得不行:“赵思思,你给我滚回来!”
“不滚!谁爱滚谁滚!我又不是滚滚!”
林凡气得笑了:“你把一个瘫痪晾在浴室,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
赵雨墨语塞,想想,要是他真在浴室出了什么事,爸妈非把她扒皮不可。林三少的命金贵得很,她也赔不起。
再说,欺负一个瘫痪患者,好像真的有点不厚道。
她弱弱地走到门口,谈判道:“那你不赵再戏弄我!”
林凡气极反笑,也不知她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总之就是让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罢了,逼得她急了,也不利于试探她的底细。
他故意沉着脸:“废什么话,赶紧帮我擦干身子,我要休息了。”
赵雨墨这才不情不愿走进来。
闹过刚才那一回,他确实老实了,她松了口气,动作麻溜了赵多。
她这么安静,林凡嘴上又觉得寂寞了,故意激她:“早点听话不就少受点罪?”
这人!
赵雨墨真想一毛巾蒙住他的头,闷死他算了!gou引是你说的!不听话是你说的!合着什么都让你说了算了,我就是个出气筒呗!
但她敢怒不敢言。
好在林凡没再折腾她,擦拭干净换上干净衣物之后,很听话让她摆弄着,扶回床上歇息。
躺下不久,管家上来敲门。
“少爷,该晚饭了。您是要在房间吃,还是下去吃?”
林凡瞥一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