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审完了吗?”林景光满脸不悦。
莫谨言合上案本:“审完了,你领回去吧。”
林景光颔首,回头挑眉看向安悦夕:“走吧。”
安悦夕在他平静的眸色中浑身一抖,往莫谨言抛去求救的眼神。莫谨言摸摸鼻子,偏头装作没看见。
“还不走?”林景光勾唇微笑,笑得如沐春风。
安悦夕便知道,这回是真的死定了……
组织外,黑色的卡宴早已备好,司机见他们出来,连忙开门。
安悦夕进了后座,林景光随后坐进来,原本不算狭隘的空间,因为他的存在,变得拥挤。尤其是隐藏在他表面平静下的怒气,压抑得让安悦夕想逃跑。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座椅上,指尖缠绕着她乌黑的秀发把玩,慢慢卷起,放下,卷起,放下……
“二哥……”安悦夕实在受不了这种堪比上刑的沉默,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有木有?忙先发制人,眨巴着眼睛卖萌,“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碰棒球杆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快,看我可怜的眼神,眨巴,再眨巴。
林景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秀发,仿佛把玩着上好的古玩般专心:“我没生气。”
“真……真的?”安悦夕表示可信度基本为零。
“嗯。”他慵懒地从鼻腔发出一个音,似乎真的不在意。
安悦夕正要尖叫狂欢,无情的宣判就下来了:“抄一百遍三字经,明天放到我桌上。”
“No……”
“明天早上6点,负重两公斤,一公里。”
“二哥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一百个深蹲,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
“二哥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安悦夕都要哭出来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棒球杆,明天下午两点,跟我到球场挥杆练习一千次。”
“林景光!”安悦夕崩溃了,腾一下站起来,却忘了此刻是在车里,毫不意外撞到了脑袋,哀嚎起来。
林景光把这个不省心的蠢货给拉下来,抱进怀里揉着她的脑袋,声音幽幽:“你叫我什么?”
安悦夕总算是学乖了,苦瓜着脸喊道:“二哥,臣妾做不到啊!现在都21世纪了,你不能总是体罚我!”
他唇角勾起一抹动人的弧度:“不体罚?也可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