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先生没事吧?真是的,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下手轻一些,他们就是不听,没个轻重,我回去好好奖励一下他们哈。”
被保镖压在地上的库尔挣扎表示不服,操着一口外国语言骂骂咧咧。
傅丞双手一拍,“也是,忘了库尔先生听不懂。”
一把粗鲁地拽起库尔衣领,将人推到窗边摁在窗台上,掰直库尔头看向窗外。
语言瞬间转换过来。
“弄脏库尔先生的衣服和发型实在不好意思,这样,作为补偿我请司尔先生看白日里的烟花表演。”
蓝色瞳仁和海水的碧蓝交相辉映,一片蓝色里,显得海上那一片灰不溜器的浓烟格外突兀。
“我的船!”库尔大吃一惊,“我的船被烧了!你们早就知道我会来,特地做了这一切布置?”
傅丞鼓掌。
“还不算太笨哈。你爸重病,你想在几位兄弟里脱颖而出获得继承权,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你会把主意打到蓝玄瓷身上。就是没想到你会如此兴师动众,真是愚不可及呐。”
咕叽咕叽说了一大堆,赵雨墨一个都没听懂,只记得几个好记的名字。
林凡扫一眼脚边那一簇头发,“想看打架吗?”
用你以前教过我的招式打。
赵雨墨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打架是不对的,你别打!”
多幼稚的语言。
林凡无奈叹口气,很想打一场给她看刺激刺激她的记忆,又怕吓到现在状态的她。
拍抚女孩后背,“那就闭上眼,捂住耳朵什么都别听。”
赵雨墨立即闭上眼睛。
真乖。
林凡忽然发现她虽然很怂,但怂的样子倒也很有趣,“坐在这里别动,我很快回来。”
赵雨墨点下头。
轻声细语的温柔劲令不远处的傅丞大吃一惊,这么温柔地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话。
有猫腻!
屁颠屁颠跑过来八卦。
“你俩这穿同款浴袍是几个意思?别告诉我,你们穿成这样在房间里纯聊天?”
而且头发还没全干,摆明了刚洗过澡,这很容易让他脑子里少儿不宜啊!
没人解答他的疑惑。
林林凡放下赵雨墨让她背对库尔,起身,将头发挠至脑后,挽起睡袍衣袖,眸光嗜血,一步步走向库尔。
“你、你。”库尔终于怕了,一步步后退,威胁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