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说都不听,非要回家,回来之后还生了很大的一场病。”
白郁金坐进了副驾驶位,随意说着赵雨墨小时候的事情。
赵雨墨和洛霜依次坐进后座位,关住车门,继续向白郁金询问着:“妈,那后来怎么样了?”
白郁金又思考了一会儿,又继续道:“后来啊,怎么治都治不好,请了很多医生,不管是中医,都说没法治,让准备后事,有一次,我偶然遇到了一位算卦大师,他说你这病太邪门,不是医生可以治的好的。”
“不是医生可以治好的?”
“嗯,他说这是你那年的劫,如果熬的过去,就可以长命百岁,大富大贵,但如果熬不过去……唉……”白郁金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