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才有喜有怒，才算是个正常的人啊。”
林凡似是窥探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笑着道。
赵雨墨无辜的看着林凡：“什么意思你这是。”
“你在别人面前提起白思雅的事情，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气愤吗？”
“不会……”
林凡笑道：“那不就是了。”
赵雨墨却一脸惆怅和纠结，没有继续搭林凡的话。
见赵雨墨这样，林凡又继续问：“怎么了？”
许久，赵雨墨才抬起头，看着林凡道：“那你就不怪我吗？在别人面前轻声细语，却把坏的情绪留给了你……”
到后面，赵雨墨的声音越说越小。
林凡把赵雨墨揽进怀里，低声道：“不会的，我说过，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赵雨墨面色为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