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了起來,
王镇西不由得震怒,拍桌子道:“你这是坐地起价,”
“明摆着的,钱谁不喜欢赚,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不赚这笔银子了,要杀你,杀皇帝杀陈平原,对我來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女子冷冷地道,“只是,你要灭我御风教,我怕你还沒踏入御风教的方圆百里之内,就已经性命不保了,”
“你是在恫吓老夫,”王镇西冷然道,“你不要忘记,你如今在老夫府上,外面全部都是老夫的侍卫,”
“你是一朝丞相了,请不要太天真,我既然能跟你们來,自有全身而退的办法,退一万步讲,我要是出不去,你丞相一门,也见不到明日的阳光,”女子笑了笑,声音沙哑而邪魅,
“不花这笔银子,老夫也一样能查到背后的黑手,”王镇西强忍住怒气,冷道,
“随便你,不过,我怕你查到的,是一个假的消息,”女子站起來,有些懒洋洋地道,“既然当初不赚那笔银子,现在这笔我也不是很稀罕,你爱买不买,只是,下次再找到我,可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说罢,女子往门口方向走去,说着,便要拉门出去,
“慢着,”王镇西冷道,
女子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
王镇西阴冷地道:“你最好不要说些假消息糊弄老夫,”
女子笑了,双手抱胸,“若说当日我接了这笔生意,今日谁问我,哪怕送上百万银子,我也不会吐露半句,但是,我既然沒有接,那么交易不存在,也就沒有什么道义可言,站在做生意的立场,我也不算违背信誉,既然现在我说会卖消息给你,自然就是真的消息,我御风教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扩展至今,不是沒有道理的,”
“好,老夫给你,两个消息一起买,这是三万两,”王镇西沉默了一下,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桌面上,
女子笑了笑,“好,当日找上我御风教的人,叫薛丹书,至于薛丹书身后的人是谁,丞相应该知道,薛丹书让我刺杀三人,第一个,是襄平茶商陈平原,一个是当今丞相,一个是当今皇帝,不过,买凶者很奇怪,除了陈平原是下了通杀令之外,丞相和皇帝,只出一次任务,不成功,钱照收,但是不必再继续追杀,而且,杀丞相和皇上的时间由他们定,”
王镇西一愣,“为什么,”
“我只负责给卖消息,不负责分析解释,”女子淡淡地道,
王镇西怀疑地问道:“那薛丹书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