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彻底消失。
就在这时候,端的有一天,未羊突然咳嗽不止,他父亲颇感奇怪。因为他觉的这好端端的天气,他就咳嗽显然不合常理。
可是,未羊现在就是咳嗽不止,仿佛喉咙里卡到了什么硬物。
于是他就想起未家村的一个乡亲曾经说的话,用一根萝卜和一根葱,再拿指甲盖大小的生姜,全部丢进锅里煮开,把那水一次性服下,很快就会好转。
未羊父亲现在把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他几乎没有一分钱去给他请个郎中什么的。
对一般小病而言,要么就拖,要么就磨。
而他见还有这种偏方,自然不免欣喜。当天中午就依照偏方给未羊煮了一碗,未羊乖乖喝了。
结果,到了下午就咳嗽就奇怪的好了,一直到晚上,都没见他再咳嗽一声。
未羊父亲仅隔一天,又开始埋头在院子里修砌猪圈了。
他照例用脚一忽儿踢踢,一忽儿踩踩,一忽儿又用手捅捅捅的,那股精神劲儿相当十足,就跟给别人家免费做木活儿无异,几乎是永远不知疲倦的。
有时干的竟忘记吃饭,连觉也不想睡,甚至,有时竟连睡觉时都会梦到自己在兢兢业业地修砌猪圈。
就这样,过了几天,那神乎其神的事又一次如约而至地降临了。
也就是说,在未羊咳嗽好了后不久,现在,他又突然跑到他父亲跟前说他冷。
这一下,可没少把他父亲吓坏,因为六月的天,未羊居然说他冷,他父亲就觉的心里咯得慌,认为这小兔崽子一定是在说胡话,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
未羊父亲之所以如此的大惊小怪,还不都是因为,此前未羊莫名其妙的咳嗽所致,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你给我好好儿说,哪里冷呀?这什么天呢?咋可能还会冷!”未羊父亲皱着眉头说道。
“这里......”未羊一个劲儿给父亲指着腿,指着胳膊,指着脑袋......说他冷,一时间,几乎把全身每个部位都指完了。
这时候,虽然未羊还不会用嘴正常流利地跟人交流表达,可他也不至于听不懂哥哥,和他父母日常的话。
“你一天屁事就多极了,”未羊父亲嘟囔着说,“我咋不觉得冷呢?你来,你过来,我试试你额头烫不烫。”
未羊战战兢兢地走到父亲跟前,然后,他父亲就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把自己粗糙的,还沾着泥巴的大手捂到未羊脑门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