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纠缠在一起了,以为王桂英要打他母亲,猛地转过身,恨恨地推了王桂英一把。
“嘿,你这小兔崽子,你把我家窗玻璃打碎了,你还有理了?”
“不要闹了,”年龄小点的警官严肃道,“你们闹什么闹?这里又不是你们家,这里是讲理的地方,不是动手动脚的地方!”
那警官警告完毕之后,很不耐烦地瞪着她们,包括未羊。
这时候,未羊就突然莫名地上来了一点火气,顿时觉得肚子胀鼓鼓的。
加之刚才用自己的吼声没有震碎玻璃,所以心情是一阵不爽,于是,便迅速重又走到那玻璃跟前,与其保持一米以内的距离,以同样的方式,深吸三口气,然后,使劲儿扯开嗓门,朝着那玻璃的表面喝吼去。
突然,只见眼前的玻璃凭空发出‘咔嚓’的碎裂声,玻璃从中间以‘米’字形破裂开来。
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耳朵条件反射地捂了起来。
同样的,他们也出现了一阵阵不适之感,仿佛脑子里钻进了噬虫一般难受,他们几乎都将嘴巴一张一合,以此来平衡耳膜之间所承受的张力。
已经拎着公文包,走出了院子里的年纪大点的警官,此时也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好不诧异地掉转过身,朝着办公室里瞅去。
俄尔功夫,那位已经走出办公室的警官,霍地朝办公室内呐喊了一声,“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他被这声音影响的较小一些,因此很快就恢复了耳朵的听觉。
见没人应声,那位警官好奇,便蹑手蹑脚地往办公室走去。
这时,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办公室窗上的两片玻璃都碎了。
“天爷!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