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什么病?”
医生嘴上可能很客气地说着,心里却不停地骂着,“神经病!”
显然,就这样毫无来由地带未羊去看病,是不现实的。
加之,胡蕙兰手头上本来就紧紧巴巴的,除了供未星上学的学费之外,就连日常用的茶米油盐等都即将面临停伙的危险了,哪有什么闲钱去给未羊看病?
何况又不能让未羊变成正常人——耳朵灵敏,嘴巴能说。
因此胡蕙兰便只当庆幸——未羊身体上完好无损。
……
……
未羊在被他母亲掐灵醒过来之后,除了感觉自己的嘴唇上面火辣辣的疼以外,再感觉不到哪里有什么疼痛感。
而且,让他倍感好奇的是,自己的大脑竟然轻松到了近乎舒服、近乎心情愉悦的程度。
大脑的幕布上也是异常的清晰,清晰到了什么程度呢?
就是说,要是大脑里面有一颗灰尘落在幕布上面的哪里的话,你也能一眼看清楚的。
清晰如同明镜。
未羊不由地沉思起来
“好奇怪,为什么我的大脑一次比一次痛的厉害呢?
痛完之后,又舒服到了极点,清晰到了极点?
难道是,我最近练习用嗓门碎砖块惹得祸?
这不应该呀?
大脑疼痛欲裂跟我的嗓门有什么关系呢?
不,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青鸟少年不也说过了吗?
我的大脑疼痛欲裂,就是因为我用我的记忆力想的东西太多导致的。
也就是说,我向我的大脑索取的东西太多——不,应该说是,对我的大脑作用的频率过多。
嗯,这样的解释还真有道理!
没错,这个与我的练习碎砖块的事无关,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难道是我练习说话惹的祸?
呃,也许是吧!
我练习说话时不也用大脑记忆我妈妈当初是如何发音的么?
许许多多个图像,就像照片一样,一张不漏的储存在我的大脑里了,而我呢,只需要将它们一个个搜索出来,然后,巧妙地加以运用即可了事。
可是我究竟学会说话了没有呢?
我肯定没有,我说的话,我妈妈看了总是嘲笑我,这说明我说的不三不四的,只能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