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亲王微微一笑,皇宫里的焚窑制品他怎么会没有见过?他自己府上也是有的呀。
只是此刻他还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很想看看这位了“了不起”的华服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高深莫测的一笑看在书生眼里是此人深藏不露,看在华服男子眼里是这家伙故弄玄虚。
“哼!就他这样的,就算是见过一眼,只怕也分辨不出真假吧?”华服男子双手叉腰站在马车上,趾高气昂地睥睨着惠亲王等人。
惠亲王也不争辩,仍旧是淡然一笑:“那么,这位兄台,您是要多少银子才肯放过他们呢?”
“怎么?你要帮他们给钱?”华服男上下打量了惠亲王一番,不屑地说道:“我只怕,你给不起这个钱!”
杠子有些按捺不住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华服男骂道:“你少狗眼看人低!”
惠亲王扭头瞧了杠子一眼,笑着伸手摁下了他的手臂,继续转向华服男说道:
“你且说说看,至于我能不能付得起,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对不对?”
华服男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来回比划了一下。
“五两?”书生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十两!”华服男嗔道。
“银子?”杠子瞪着眼睛问道。
“金子!”华服男的声调骤然提高。
“十两金!?你不如去抢!”杠子骂道。
抱着小狗的小男孩虽然没有十两金是多少的概念,但是他知道一个铜板就够他吃一顿饭,隔壁村里的二丫被家里人一两银子就卖给了青楼,据说这还算是买了个好价钱。
如此算来,把自己卖上几十次怕是也付不起这个钱啊!
小男孩越想越害怕,不知所措,哇的一声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惠亲王搓了搓下巴,哂笑道:“哎哟,十两金,这要是正经的焚窑,百两也不为过。”
说着,惠亲王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副自己捡了大便宜的表情。
华服男一听,心道:哎嘛,这家伙莫不是个傻子?早知道,我就该说得更高一些!
随即华服男干咳了两声:“嘿,这下你知道老纸可是很仁慈的了吧?十两金,一分不能少!”
华服男一面说,一面摊开手掌冲众人晃了晃。
惠亲王冲杠子挥了挥手:“付钱。”
杠子看向惠亲王:“王……老爷,真要付啊?”
“嗯,不然呢?哦,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