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云依稀变成了师父的面容,对我们微微一笑,缓缓的散去了。
我一愣,赶紧站起来开门进屋一看,床上什么都没有,师父肉身成圣,直接去了天界……
那一刻,我很高兴,但又有些失落,呆呆的站了一会之后,茫然的走出屋子,回到了院子里。
恋尘子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小道士来到了院门口,见我出来了,他平静的一笑,“灵瑶仙子真身归位,可喜可贺。小马,你该为你师父高兴才是啊!”
我勉强笑了笑,“大师说的对,我高兴……”可是我的眼泪却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涌了出来。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看看天上,一声大喊,“师父,回去了,我要去六阳山喝酒!”
我仿佛听到了师父温柔的笑声,接着我双腿一软,坐到地上,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不舍,放声大哭起来。
回到北京后,我休息了两个月。
爸爸妈妈都回到了北京,我们一家团聚了几次,但我大部分时间还是和苗乙在鹰巢。
因为在呼罗塞很多人都立了功,所以赤焰堂的成员们都晋升了。我除了做九堂长老,教主还让小圣女拜我为师,让我传授她四相天密法;舒兰接过了原属马家的部分堂口,做了五翎祭司;苗乙则被划分到小姨麾下,做三翎祭司锻炼;老赵去了东北,跟他爸一样,做堂主。
按照计划,赤焰堂一年后将调入四个新人,两男两女,都很年轻,最大的不过二十三岁。不过那个我不关心,都是计划内的事,按部就班就是了。
白伊伊跟蒋婷去了美国,临行前,红婷姑姑让她陪了我十多天,也没设防,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上。
她刚走之后不久,我爸妈就把杨阳的事提上了日程,准备让我亲自去法国,把杨阳母子接回来。
我当然是特别愿意的了,虽然,多年未见,有那么一点忐忑。
去法国的机票订好之后,临出发的前一天,齐齐给我打来电话,说隋小姐要请我吃饭,有事跟我说。
我不敢怠慢,于是换了身衣服,来到了国贸。
隋果果还是那么性感,那么漂亮,但是她似乎有心事,看上去不太开心似的。
“隋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啊?”我问。
她看我一眼,平静的一笑,“那天,曾杰带着晓雅去见以柔姐姐了。”
“对呀!”我说。
“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不带我去?”她轻轻舒了口气,端起杯子喝了口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