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温柔的把青鸾贴在脸上的头发弄到一旁。
青鸾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瑀揉了揉青鸾的头发,转过身。
县太爷此时早已脸色发白。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错得很是离谱,但长久为官养成的素养,让他依旧站得笔直。
“大人!”。
苏瑀走上前,双手作揖。
“如此,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他一脸淡定的看着他,与生俱来的修养,让苏瑀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此时,县太爷完全听不见苏瑀在说什么,他只知道雨很大,很大很大。
他望着苏瑀一张一翕的嘴,木然的点了点头。
苏瑀冲他一笑,“别忘了通缉令的事!”。
说罢回到青鸾身边再次牵起她的手。
“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县太爷看着青鸾和苏瑀渐行渐远的背影,如神魂归体一般,整个人“漱”的打了个寒颤,紧接双脚一软,瘫倒在地。
众人手忙脚乱的把县太爷抬上了轿子,没有人关注一旁如落水狗一般的张天师,只见他如县太爷前面一般,死死的盯着二人的背影,眼中带着疑惑,夹杂着恨意。
几个时辰后,夜幕降临,尚勤县的花缘街,如往常一般开始热闹起来。
只是街口,已经没有了那块皇帝亲笔的界碑,可是随处可闻,碎掉这块界碑的离奇事件。
卿奕南此刻,正郁闷无比的坐在其中一间酒楼里,手里拿着盛满烈酒的杯盏。
“我说,你都喝了这么多了,少喝一点!”。
萧淮一脸关切的坐在对面,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这木子从山上狂奔下来以后,就一直一副死了爹的模样,叫也叫不应,拉她把……萧淮弯着腰摸了摸有些肿胀的左腿,这劲儿也是够大的!
他一脸愁容的数了数桌上空了的酒坛,八个!
都整整八坛了,还喝!
喝都算了,还不准他碰杯子!越想越气!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喝了!”。
虽然萧淮的声音很大,其实他心里虚得慌。
卿奕南仿佛终于听见他声音一般,抬眼瞄向他,一言不发。
冷漠中带着愤怒的眼神,让萧淮瑟瑟发抖。
萧淮突然嘴一咧,讨好的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要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