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成个月亮。小驹一看,这傻孩子挺好哄,又说:“大宝啊,我再给你咬个月牙吧。”本身饼就不大,两次咬过来,基本没了。大宝又不是真傻,不乐意了,哭了。
何小西挡着小驹,啪啪往自己大腿上拍几下:“大宝别哭了啊,我打他。”给熊孩子挤挤眼,你个祖宗倒是配合着哭两声。
把大宝哄不哭了,赶紧把熊孩子带着去渡口。可不敢再让他帮着带孩子了。再带下去,大宝那一角月牙还不得给咬成迷你小星星啊。
熊孩子一路低着头跟在何小西身后。他家里的侄子们有些比他大,有些比他小。但无论大小,都被他哄过吃的。也有被拆穿的时候。但是嫂子都是拿棍子真打,从来没有这样做戏一样揭过去的。
渡口上有本村去赶集的人,何小西给那人两块钱,让帮着从集市上捎一口大锅和一摞碗回来。
一口锅,此时的售价只有一块钱。即使看似如此便宜的物价,老百姓也是买不起。颗粒大籽盐只要一毛四一斤,大家也很少有人一次称一斤的。所以有“一分钱掰成八瓣花”的说法。
穷啊,得抓紧时间挣钱。要不要未来本城首富给自己打工,得好好合计合计。不然以后被人揭发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中午何小西去陆家老宅送饭。小院旧貌换新颜,晾晒几日应该就可以入住。终于可以彻底摆脱老何家那一帮吸血鬼。这两天,是何三婶和马婶在家里帮他们镇着,刘氏不敢生事,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这么顺利呢。
回到渡口,何小西趁着摆渡的间隙到沼泽地里挖了些土,准备在草棚旁边支一个简易的灶。为即将开始的茶棚做准备。
看着忙前忙后帮忙的小驹,何小西心里的决定左摇右摆。在用不用他之间犹豫不决。小驹非常有眼力见,帮着在周围捡柴火。
与其它地方的山裸露着石头和泥土不同,水洞村的山上虽然也不像后世的植被那么稠密,树木也足够村民烧柴用。这得益于水洞村进出没有路。大河岸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也能捡到柴火。
有等待过河的女人,看着小驹忙碌的小身影欲言又止。何小西对她笑笑,打招呼:“嫂子走亲戚去?”这位大嫂穿着平日干活舍不得穿的新衣,衣服上长期压在箱底的折皱还清晰着,不是吃喜酒就是回娘家。
果不其然,她眉开眼笑:“可不是。我娘家兄弟下个月初六娶媳妇,我先过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说了一会闲话,何小西叹口气,扯到自己想要的话题:“大嫂子,我家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