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有好奇的就跟上去看他们做什么去了。
东山脚下有村民捡的小块荒地,开出来种些蔬菜。此时正是人们在地里忙碌的时节。
天气渐渐转凉,但是今年种菜种的晚了季节,有些菜还没长成熟。
为了怕霜冻把白菜和萝卜冻坏了,大家就用草把蔬菜都盖上,等太阳出来的时候再掀开。
虽然麻烦一些,蔬菜却能在没彻底上冻之前再多生长一段日子。产量能提高不少呢。付出些劳动也是值得的。
忙碌的人们就远远的看到有人在井边干着什么。
一开始他们只是觉得是有
人在井边取水,也没太在意。直到有人发现异常:不对,有人往井里扔东西。
经过陆佳会往水井里拉屎的事件之后,大家的警觉性都提高了。都扔下手中的活往水井边跑过去。
最先到的是蝈蝈两口子。
这两口都是勤快人。尤其是蝈蝈,人老实的跟个老黄牛似的,无时无刻不在埋头干活。村里的小块荒地基本都被他们家捡去种了。
有些地块只有大桌子一样大,别人家都看不上眼,他也拾掇起来种上。
蝈蝈跑到井边上,一把将陆佳龙手里的铁锨给抓住了。阻止了他往井里扔土的举动。
“你干什么呢?”蝈蝈质问陆佳龙。
蝈蝈这人心思简单,没有花花肠子。换个人还要多想想,怕得罪村长家的人。
?“要你多管闲事?你算哪根葱?”陆佳龙横横地把铁锨往回夺。
他们兄弟在村里横惯了的,自觉高人一等。
自从他们大伯当了村长,他们就自觉是水洞村的皇亲贵胄了,好像村长的位子就等着他们去世袭一样。
也不怪他们有这种错觉,村里的大多数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新华国建国之前,水洞村和大多的农村地区一样,村长、保长、甲长这些地方性基层领导者的位置都是被固定的家族把持着的。
权利只能在家族成员之间交接,外人是不能觊觎的。
人们的意识在此时还没有转变过来,旧思想依旧在作祟。
蝈蝈被问的一愣,手下意识的松开了。紧随而来的蝈婶不乐意了,她最见不得别人看不起她男人。
“大路不平众人踩,还非得是哪根葱才能踩?你们家有病,祸害水井上瘾啦?前个你弟弟刚在西边的井里拉屎,
你现在又往这口井里扔土,还不能管你了?你们家比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