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助理拿来的关于水洞集团的资料。
资料就薄薄几张纸,一下子就翻完了。
洪保罗问助理:“就这些?”
助理:“水洞集团最早就是水洞村的一个村办小厂,没有太长的历史,也没有深厚的底蕴,我们查到的资料应该没有遗漏。”
洪保罗摇摇头:“一个村办企业,短时间内发展成一个大集团,洗化产品销售国行业第一,食品厂的产品远销海外,
另外还涉足建筑、运输、航运、教育、养老、酒店、餐饮、旅游……等行业,还在筹备开办本地区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野心勃勃啊!
这些在资料里所显示的只是一段文字,可是内行人都知道要做到这一切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的启动资金从哪里来的?
集团的灵魂人物是哪一个?我们都不知道。”
洪保罗把水洞村的几个人的资料排在茶几上,挨个审视。
在他看来,哪一个都不具备这样的凝聚力。
除了水洞村的那个前村长,不过资料上显示她早在十几年前就离开水洞村了,也就是说水洞集团飞速发展的这几年她是缺席的。
洪保罗知道,要找到真相就得去实地考察。
助理:“董事长,去水洞村的话得先跟当地政斧联系,我们的行程已经安排满了,这次来不及了,回去还有其它安排。”
“其它事情暂时延期,”洪保罗觉得他得去会会这位幕后的高人。
只看这份资料,他就对这个人充满好奇。
最主要的,能被刘福生那人选中做生意伙伴,刘福生还愿意只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只这一点就不简单。
刘福生退让得太多,洪氏在竞争中落败就没什么悬念了。
水洞村的河对岸,陆家众人前来送刘福生。
送别的队伍里,大伯娘心情更复杂一些,这些年越来越多的海外游子回到家乡,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她的弟弟能像这些人似的回来。
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弟弟再不回来,只怕此生再不得相见了。
汽车开远了,另一辆汽车停靠在路边,车里的人静静看着这一切。
车内,洪保罗问:“刘福生为了回报家乡投资的几率有多少?”
助理回答不了。
如果他还有亲人,他愿不愿意为了他们投资?
洪保罗不期然想起当年走失的妻女。
他已经再组家庭,他背叛家庭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