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光临,蓬荜生辉,受宠若惊,里面请,里面请”,涂氏家主涂展微微弓腰,伸手邀请姬南一行人进入宅院。
宅院很大,院内清静幽雅,房舍精致,周围松涛阵阵,零星古木参天,落叶路旁移植有野花点缀,幽若芬芳若有若无。此情此景犹如画境。早有人将侍卫们领到了别院内安置行囊坐骑。
宾主落座,下人上茶。待下人退下后,涂展站起,微笑拱手说道:“承蒙殿主看得起我涂家,只是之前咱们素无往来,不知贵客登门何事,涂展诚惶诚恐啊。”
姬南放下茶杯,示意贡布出去守在外面,笑着说道:“涂先生,冒昧打扰,客套话不说,咱们开门见山,我此行是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感谢您前几天派佩佩姑娘去保护我的夫人,姬南感激不尽,第二件事是想在此扰唠借住清修十几日,第三件事是想和您谈笔生意。”
“殿主,您太客气了,听闻贵夫人之事后,我们无不为夫人的忠贞痴情所感动,涂氏能为殿主尽一份心意是我们的荣幸。只是您是天伤殿的殿主,天下有数的大人物,您到我这里庄子小住,我涂氏实在是有些承受不起啊。我们一点准备没有,怕怠慢了殿主和各位仙师啊。”
“涂先生客气了,没什么怠慢的,我们的吃喝自己解决,只是需要一处清净宅院即可,也不需要贵庄之人伺候。十几日之后就走,希望涂先生不会是不欢迎我们吧?”
“不敢不敢,我涂氏欢迎还来不及呢,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安排,请您稍坐。”
涂展拉起脸带愠色的涂图走出大厅。走出不远,涂图忍不住说道:“父亲,他这是何意啊,我们本是好心帮助与他,他却到我家来强住,难不是我们帮他还帮出了错,还是以为他势大我们便怕了他们不成。我这就去问问文良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涂展一边思索着一边摆手道:“别急,先想想怎么回事。姬南是昭礼宫的大人物,根本不会看上咱们这点产业,况且我们是天究殿的藩属家族,这点事昭礼宫的上层人物都知道,姬南不会不知道。那他是为什么来的呢?我们涂家本来和他天伤殿从无来往,唯一的一点关系就是你和文良有点交情,前段时间我们派了你妹妹佩佩去了台城。他要是来为难我等应该还不会,可如果不是为难我们来了,事先不通知便来强住十几日是什么意思呢,是给天究殿难堪?……”
“……刚才还说要和我们做生意,这是何意,据我所知天伤殿的对外经营都是在宫涅的把控下?二十多天前,听说鸡鸣镇外散修和宫家大战,宫家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