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能算过分。”
随后,狼人那双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残忍的兴奋,他弯腰捡起了之前那个被他砍下来的女弟子的头颅。
“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我都没说你这个人过分,你怎么又能说我过分呢?”
“是不是?咱们做妖怪的,是不是最基本的道理,都要讲一下啊?”
“不讲道理,又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混呢?”
“这个世界上,不是充满了人情世故吗?你说是不是?”
他伸手把玩这那个女弟子的头颅,女弟子的头颅上,双眼还圆睁着,充满了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鲜血顺着头发不断地滴落,染红了狼人脚下的土地。
周围的狼人小弟们纷纷起哄,喊道:“老大说得是!”
他们的声音参差不齐,却都充满了谄媚与嚣张。
这些狼人小弟们有的身材高大,有的矮小精悍,但无一例外,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狰狞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他们一边呼喊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铁器碰撞所发出来的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交织回荡。
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狼牙棒与战斧相互撞击,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尖锐的长矛与厚重的盾牌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每一次碰撞,都溅出点点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闪即逝。
有的狼人兴奋地用手中的武器敲打着地面,刀刃切入土地,发出“哧哧”的声音,带起一片尘土飞扬。
他们的动作狂乱无序,仿佛是一群陷入癫狂的野兽。
“你看,我的小弟们都是赞成我的呢。”
狼人老大伸手把玩着那个女弟子的头颅,他的手指粗暴地戳弄着女弟子圆睁的双眼,脸上露出变态的快意。
女弟子的头颅上,那双眼睛还圆睁着,充满了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鲜血顺着头发不断地滴落,一滴一滴,染红了狼人脚下的土地。
那片土地原本是褐色的,此刻却被鲜血浸染成了暗红,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残忍的一幕。
狼人老大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将鲜血涂抹在自己的脸上,画出一道道诡异的血痕。
他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着手指上的鲜血,让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狼人小弟们看到老大的举动,更加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们跳跃着,挥舞着兵器,声音愈发嘈杂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