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短,不停地夸白钰二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之类的。夭夭羞得满面通红,不停地偷看白钰脸色。白钰嘴上与丰庆搭话,心里却不知在想什么。
一行人越走越偏僻,来到一片阴仄仄的树林深处。
“老人家,你们为何偏生要在这种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暂居?”白钰突然发问。
丰庆脚步一顿,旋即笑道:“恩公有所不知。这里虽然偏僻,但物产还算丰富,哪时候我走不动了,就胡乱采几个蘑菇吃,方便得很!”
白钰轻笑一声:“原来如此,老先生倒是有远见!”
天已经暗了下来,树林里本就阴暗,此刻更显得阴森。
远远地,一阵孩童的哭声传来,丰庆却是精神一振:“恩公,前面就是了!”
小半刻钟功夫后,拥挤的树林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小小的空地。空地上如丰庆所说,歪歪斜斜堆着两个破败不堪的窝棚。窝棚前方,燃着一堆篝火,篝火旁,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拿着木棍,对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大声呵斥,一个面色枯黄的中年妇女也在旁不住地冷笑。那男童则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见到白钰几人,男子与妇女都停下来,望向白钰几人,男童也止住了哭声,偷偷地望着他们。
丰庆当先一步跨出,大喝道:“阿何,小塘,你们又趁我不在欺负小余!”
男子与妇女都是一愣,又看见丰庆使眼色,忙赔笑道:“父亲,我们没有!只是小余他又调皮了,我们只是说几句。不知这二位是……”
白钰盯着那叫做阿和的男子的瞳孔,能够分明地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腰间的玉佩、身后露出的剑柄,和夭夭绝美的容颜上来回打转。
“这二位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当即,丰庆将方才之事说了几遍,不过略去了白钰给他交子之事。
“还不快谢过二位恩公!”丰庆朝阿和使了个眼色。
“啊!”阿和反应过,朝白钰“噗通”跪下:“小弟丰和,谢过二位恩公!”他身旁的女子将目光从夭夭身上挪开,也跟着跪下:“贱妾俞晚塘,谢过二位恩公。”丰和又朝那男童大喝:“还不快滚过来,谢过恩公!”那男童抖了一抖,却还是连滚带爬翻了过,也有样学样地跪下:“小……小……我叫丰庆余,谢谢恩公!”
夭夭连忙摆手,上前要去搀起三人,却被白钰不动声色地扯住了衣角。白钰一步上前,双手虚抬,一股庞然的法力奔涌而出,将三人扶起。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几位不必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