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青丘国主去打架么?”语气里的尖酸还是他熟悉的味道。
“桃桃!”薛吟霜下意识地松开了和白钰紧紧攥在一起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看戏啊!一出喜新厌旧,薄情寡性,始乱终弃的好戏!”花桃夭对白钰本熄了心思,但无奈海棠……就算不为自己,她也要为自己的妹妹出一口气!况且老师……
“夭夭,你休要胡说!我与吟霜乃是……”白钰蹙眉,前踏半步将薛吟霜扯到身后。他望着花桃夭鲜艳的红裙,竟然觉得有些刺眼。她的面孔还是那样英姿勃发,只是因长时间的奔袭而显得有些疲惫。
“那你的好雀儿呢?”
“我……”他一时间哑口无言。
“好,先不说这个!你难道就靠终日游山玩水来提升修为,与宣粱决战吗!”、
“我……”
“拔剑!”夭夭没有唤出隙月斜明,而是抽出了她往常惯用的柳叶剑。
声未落,剑已近。白钰只得唤出风华仓促应战。
“铮——”
剑柄还未捏紧,便被大力击飞。白钰连退几步,剑气从他耳鬓掠过,擦下一缕青丝。他有些发愣,夭夭已是动了真怒,一招一式间有杀气纵横!
“桃桃!”薛吟霜抬手要去拉。
“走开!我要看看这个废物,配不配得上老师的一片苦心!”夭夭一把推开薛吟霜,剑尖遥指白钰。
“再来!”她已控物之术招来风华,又将它抛到了白钰手中。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时值初冬,南方不雪,但雨水之寒更胜冰霜。
“就这点本事?”夭夭居高临下地望着白钰,剑尖指着他的头顶,“还有心情赏花?”
她一脚将风华踢到白钰面前:“再来!”雨水淌过她的剑,又落在白钰沾满泥泞的发丝。
白钰趴在雨水里,双唇已是惨白,身上也布满了细浅的伤口。夭夭若是真要杀他,他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他伸出手去要握住风华,血顺着剑柄上细腻的花纹流下又被雨水冲散。
薛吟霜早被千千萝衣拉到屋檐下,此刻再也忍不住,也冲进雨帘里俯在白钰身边。
她脸上分不清是婆娑的泪还是凄迷的雨。
她将白钰的脑袋揽进怀里不住地摩挲,喃喃地安慰着他。
“白钰!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夭夭面孔上同样密布着肆意流淌的雨水。
白钰推开薛吟霜,拄着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