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了,也是既欢喜又羡慕,至于他晋阳君的那份心思,虽也可叹,但谁让他当初不把她好好藏起来呢,怪只怪天道无情吧。
于是她便不顾沈筠的嘱咐,在太子妃面前说了当夜的事,却不知箫玚他们的目的,只是让沈筠和赵悦在东宫中就此不死不休的闹起来而已。至于所谓的“看顾”,其实就是骗她这个小姑娘心甘情愿刺探东宫情况的托词,箫玚和他的谋臣范离都知道,他们虽聪明,东宫也不笨,若直接让沈筠给他们递什么消息,一来很容易被东宫发觉,那这颗完美的棋子就真的白瞎了,二来经过这三年的相处,箫玚也早看出来了,沈筠可不是那种心甘情愿做谁的棋子的人,他也曾想哄下她一颗真心好为自己所用,却没能成功,倒也是,她那样的女子,哪有那么好哄。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东宫和缦娘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倾心相许,所以这次的事,都为对方隐忍不发,一场看似会闹得挺大的风波,最后竟然连滴雨都没下,倒叫他们好生失望。
不过很快范离便又对箫玚道:“如此也好,就让他两人爱得死去活来,这人一有了心头好,就有了弱点,到时候这个女人,会在不知不觉间帮着王君成大事的。”
箫玚心中虽不是滋味,道我这个长兄也真是好手段,我费尽心机都得不到那女人的心,他怎么轻而易举就办到了呢。但一想到自己的“大事”可期,也就不再拘泥这些“小节”了。
可叹他这样的人,如何明白的了,智慧如沈筠,怎会分辨不出“心机”和“真心”的区别。
倒是静宜,在看顾过沈筠,与刘氏相携着回寝殿的途中叹道:“好在没事了,不然咱们东宫中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刘氏亦叹道:“可不是嘛,自先皇后过世,咱们东宫中就难得有宴乐,许良娣去后更是如此,殿下连自己的生辰都不大过,更别说这月夕节了,今年也是难得高兴,主动提出要办家宴,结果却出了这档子事。”
“是啊,自缦姬来了东宫,殿下眼中的笑意就一日多过一日,本来大家和和睦睦过得挺好,却突然又出了这样的事,孤也真是怕,万一她也像阿嫚那样...这后果真是不敢想。”
“说起许良娣,也真是个福薄的人,怎么就那样去了呢。”
静宜闻言,没有回答,当年的事她也不是没有过疑虑,相反,许嫚忽然生病时,她从何皇后的态度上,其实是看出了些许端倪的,然而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证,她若贸然站出来说话,弄得不好就会引火烧身,说不定别人还正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