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于是懒得多谈,只道:“我自会对公子很好,用不着你操心。”之后甩袖离开。
溪留寻了一个大石块,往湖里重重扔去,扑通一声,水花溅起,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五彩斑斓,溪留心情已是很不好了,谁知身后竟又响起了一阵脆声:“溪家姐妹都往季公子身上攀,我以为已经够不要脸了,谁曾想少东家竟还同沈公子牵扯不清起来,真是人心不足,热茶可还好喝?”
看都不用看,溪留知道是吴昭盈,也不知道自己这阵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会染上一身腥,究竟是池子大了什么鱼都有,还是自己真的太不小心了?溪留心里感叹:“现在的小孩们怎么回事,怎么屁事这样多呢?”
今晚已经应付了两场话,溪留是真的无心仔细应对了。
于是她沉默不语。
身后的脆声继续道:“溪少东家怎么不回话呢?是觉得心虚了,不好意思回话了么?我听说,季公子和江夫子清明节同你们回村子里去了,这事是真的么?”
溪留继续沉默。
吴昭盈见她不理自己,愤愤道:“我不如那勾栏里的人那般恶毒,故不屑于扯那些手段,我只是想来告知溪少东家一声,离季公子远点,还有,管好你妹妹的嘴巴,玷污了别人的名声,也玷污了自己的名声,真的不好。”
溪留:………………
溪留原不想和小姑娘吵架,一是因为没有心思应付了,二是觉得和小姑娘吵这些东西,有点幼稚,但吴昭盈说到了溪寻,这可不得了,溪留自己怎样都行,但万万不能让溪寻那傻丫头让人看低了去。
于是溪留咳了咳,慢悠悠道:“吴小姐,我同你说一个季公子的秘密,你要听么?”
吴昭盈愣了愣,硬生生问:“什么秘密?”
溪留摆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继续道:“你……真的要听?”
吴昭盈不耐烦:“快说。”
溪留于是勾了勾唇角,道:“其实……其实我同季公子,还真的不是误会,我们是真的已经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们不仅亲过,还抱过,就差情定三生了。季公子还同我说过,他这一辈子呀,非我不娶,当然,我也非他不嫁。”
吴昭盈听了这话,非常震惊,又气又急,于是颤声道:
“你……你撒谎,这话说得也忒不要脸了,谁会信你?”说完面红耳赤。
溪留并不在意,反问道:“我与他若是没有情谊,他集会上为何帮我,你也看到啦,他同意了溪氏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