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后面还得跟她们狡辩是非。”毕了又吩咐门口的侍从:“把季公子请进我院里来,别让他在门口闹,不然又要流言四起了……”
雀儿和门外的仆人应声而去。
很快,季柳跨进了溪留的院子,不待溪留说话,他先踢了几把堂上的椅子,冷声问:“溪留,你什么意思?”
溪留暗示雀儿关门,因这个情况叫别人看到实在不好,见雀儿将门关好,又亲自守在门口。她才道:“季公子,有话好说,您这火冒三仗的,可是谁招惹到你了?”
季柳双手紧握,极力克制,他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成亲了?”冷如寒冰。
溪留哆嗦了一下,后点了点头,答:“算是”
季柳问:“什么叫算是?成亲就是成亲,没有就是没有,你给小爷说算是?”
溪留被他的神态冻得心颤,强装镇定道:“父亲带回了一个夫君,说是人少,不必办酒了,我与他直接做夫妻就是,故我才没邀请你们,你也知道,我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季柳步步逼近“所以,你就这样跟他做夫妻了?”
溪留点了点头,心有点发虚,又不知为何底气不足,便只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季柳将溪留逼至角落,钳住她的下巴,强迫溪留直视自己,不容她丝毫回避,他音如冰剑,又似寒泉,一字一句,又缓又急:“可你说过,你对我一见倾心,于是故意设计,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