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大人?您是已经歇下了吗?”
......
门内依然没有回应。
罗县令再敲门:“大人可是负伤了?下官这就去寻个大夫来。”
......
当罗县令即将失去耐心人派人强闯时,隔壁房开了门,出来的是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秦蓁蓁。
“县令大人,您这是找花公子有事?”秦蓁蓁自然知道花辛和千叶一直在屋内,可两人不应,她也不敢越俎代庖,只得先观察观察罗县令要如何。
“你怎在此处?”罗县令瞄一眼房门,还没动静,引了她去旁边,小声询问,“听你叫那大人为花公子,你是认得这二位?”
罗县令的谨小慎微令秦蓁蓁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也不算认识,那伙泼皮今日连我一起对付,我被两位所救才跟来,想着报恩呢。”
罗县令点点头:“你说这公子姓花......”,又在脑子里翻找朝中花姓官员,倒是有几个花姓的,但这之中却没哪个出行能用上驷车,便若有所思地接着对秦蓁蓁盘问,“这花公子大名你可知晓?”
在这奉川,秦家与罗家是世交,秦蓁蓁也算是被罗县令看着长大的,对他的行为习惯颇为熟悉,这罗县令一侧目思索,肯定没好事儿!
担心罗县令找花辛麻烦,秦蓁蓁摇摇头,隐瞒了真相:“我也不知道,只听那姑娘是这样称呼他,我便学着叫的。”
秦蓁蓁偷偷观察罗县令表情,见他眉头拧紧了,反问道:“县令大人可是知道这两人来历?您要是知道,还请不吝告知,好让我去报个恩。”
蒲扇着杏眼,秦蓁蓁显得人畜无害。
由于两家知根知底,罗县令也不防范她,便道:“这二位有可能是朝中大员及其内人,但身份存疑,若不是,那罪过可就大了。”
这话让秦蓁蓁心中一惊,若花辛与千叶真是贵人,那她即便能当个贵妾也是极好的,若两人不是,那......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秦蓁蓁惊醒,犹豫片刻答:“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记错了?当时那姑娘说的是花还是华来着?唉!记不真切了,别因此让您想岔了。”
“华......”罗县令又在脑中过起了名单,“华......华...倒还真有,天监司新任监天便是姓华,二十来岁就能掐会算,要不是朝中无此先例,差点就要当了国师,若真是他,倒好办了!”
二十多岁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