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西移,暖阳初生。
山顶上。
熟悉不久的三人仍旧围坐在石桌上,那位女侠逍遥雪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她的故事,而另外两人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
哪怕她口中所说的很多事情,叶尘大半都已事先在笨驴口中知晓,但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一旁安静倾听着。
至于那位已然恢复安康的徐天业,倒还是头次听闻逍遥雪的过往。
虽然作为帝王家的他,早已见惯了生死离别,尔虞我诈。
但眼前叙事之人,到底是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在其吐露心扉,尤其说到最后她跟她父亲连最后一面都未曾能见到之时。
东宫太子再也忍不住了。
他虽不能完完全全地做到感同身受,但此时逍遥雪身上那股极力想要压制的绝望懊悔,足以让世人任何一人为之动容!
他想不到什么恰当的安慰话语,只知道眼前这个倔强的姑娘很缺一个拥抱。
“嗷呜……”
下一刻,便见逍遥雪已经扑倒在了叶尘的怀里。
她大声啜泣着,在其怀中尽情释放着压抑多年的痛苦。
叶尘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只有一旁好事的笨驴正暗搓搓地打量着东宫太子那绿油油的脸。
随后走上前用眼神安慰他。
仿佛在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咳咳……”
半响。
徐天业的咳嗽声打破了那两人逐渐暧昧的气氛,使得氛围顿时尴尬起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逍遥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极为不自然的突兀道:“…有个问题想请教下叶先生。”
“但说无妨。”叶尘云淡风轻道,好似见惯了一切大场面般。
逍遥雪定定道:“既然这柄七星剑的秘技可以影响人的心智,可为何它在我手中之时与在先生手中之时的效果却有着如此之大的差距?莫不成跟修为有关?”
说着,她补充道:“我也试过按照我父亲留下的方法,在剑柄上滴了精血,可却似乎没有作用?”
叶尘沉默了一会儿。
想到这柄七星剑到底是她脑子一热才送给自己的,哪怕自己现在再喜欢这柄七星剑,若她真一心想要,自己还回去也罢。
毕竟这柄剑对她而言,本就意义非凡。
想到这里,他沉声道:“之所以逍遥姑娘不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