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走出去老远,回头一看我还在原地,并且用眼睛斜愣着他。
他又走回来说道:“妈妈说的可真对。”
我好奇的问道:“你妈妈说的什么?”
豆豆撇撇嘴,不情愿地说道:“女人真麻烦!”
我……我现在特想揍他一顿,什么叫女人真麻烦,我也没干什么呀!
“哎!不对呀!你妈妈也是女人,那她这样说岂不是连她自己也说了。”
我总算是扳回一局,自打碰见这个豆豆后,我就一直被他压制着,这次总算出了口气,我看他怎么回答。
豆豆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可怕,但又很快一逝而过。
转而笑道:“呵呵,我妈妈才不像你们,我妈妈可勤快了,家里的活都是她干,田也是她下,她才和你们不一样。”
我被他怼的彻底无语,是啊!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允许别人诋毁自己的母亲呢,没有,永远没有。
看着豆豆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跑着,这又让我想起来我的小时候。
那时老黑还在,我们一起爬树掏鸟窝,有次我掏鸟窝的时候从里面掏出一条蛇来,吓得我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要不是老黑快速跑过来,并用自己的身体接住我,估计我就半身不遂了。
每次出去玩儿,走时衣服是干净完整的,可每次回来时都是又脏又破的。
而母亲总是先来问我有没有受伤,确定我身上没有伤后,便会让我换掉脏衣服,然后她拿着那些衣服去洗、去补。
这或许就是母爱无价吧,她不奢求得到回报,却总是默默付出。
只可惜,母亲临死我都没有见她最后一面,就连老黑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些我的眼眶湿润,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豆豆回头一看我看站在原地,一撇那张小嘴,无奈的摇头道:“唉!怎么让我遇见了这么一个麻烦的女人。”
豆豆过来后,看到我在哭泣,“懂事”的他问道:“你怎么哭了?难道是刚才我说你,你才……”
我赶忙将眼泪擦掉,故作矜持的说道:“我哪儿有哭呀!刚才风大,沙子眯眼了。”
“风?哪儿有风呀!”豆豆看了一圈儿,随后指着树上的树叶说道:“就连那些树叶儿都没动弹,哪里会有什么风?”
我白了他一眼,轻轻将他推开,说道:“不是这风,是邪风。”
说完我风风火火地在前面走着,豆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