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舞姿轻灵,身轻似燕,步步生莲。纵使是她这么一个不懂舞蹈的人,见之叹之,如饮了佳酿一般,竟也醉得无法自抑。
许是女人天生敏感,台上的叶苓一眼便注意到了混于人群里的蒋祎祎,在触及蒋祎祎眼里的惊艳之色后,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开始上扬。
她自幼家贫,父母为了供她学舞费尽了心力,她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殷切期望,尽心尽力舞蹈,十年来如一日。为她的父母所不知道的是,在她学舞的这几年里,她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许多他们所讨厌的事,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房间会很乱。但在他们面前,她依旧是那个放学后准时回家的好女儿。本以为她的生活就是这样乏味又迷人地继续过下去,直到17岁那年,她遇到了她此生的那束白月光。
那日,她如果不去十二明月桥,或许就不会遇到周时念,更不会会发生后面一大串事情。
她还清楚地记得,新生入学那日,她拖着沉重的行李走过那座桥,手提袋的带子不知为何突然应声而断,袋子里的东西尽数洒落在地上,匆匆过往的行人没有一人肯停下脚步来帮她捡东西,直到他出现了。
“我帮你吧!”依旧是那一贯清冽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眉眼如墨如画,薄唇是淡淡的粉色,气质如湖泊般沉静悠然,透着如天山之雪的寒意。
只是这简单的四个字,便足以让她怦然心动。
在托人打听了他在读的学校后,她特意为他转了学。可是她似乎来晚了,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好像也喜欢他。不过,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呢,明明两人相互喜欢着,却不道明心意,不偏不倚,刚好让她这样的人钻了空子。不过,在情爱面前,谁又能说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呢!
“蒋祎祎?”一舞毕,一身红衣的叶苓提起裙角,一步步从舞台上朝她走下来,神情高傲得如同一只拨水的天鹅。
“什么事?”蒋祎祎闻言抬起头,大大方方地迎接她打量的目光,静待她的下文。
“我觉得我们应该要好好谈一谈了。”叶苓莲步轻轻地走到她的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蒋祎祎对她这种“自觉”表现很无语,她们大学同校快两年了,这还真是她第一主动找她。
“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我很好奇,周时念怎么没和你一起上A大。”她挑衅似的看了蒋祎祎一眼。
“你突然在我面前提起他做什么?”蒋祎祎抬头,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