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又惊又怒:“这同那小贱人有关系?”转而又道:“可若是如此,家主也没道理包庇她啊。”
他兄弟耿成森就道:“大哥误了,你忘了咱们家中来了青乙山的人吗?”
“你是说那小贱人测出天赋,让家主投鼠忌器?”
“不错,我还听说家主把人安排到了厢房,必然是她天赋不一般才会如此。”
沉默了片刻,耿管事恨声道:“管她什么天赋,我儿的死若真是和那贱蹄子有关系,我拼上这条命也不会放了她。”
耿成森劝了两句,又道:“大哥,咱们还是先让人把阿元的东西收拾好,到时候置办丧事,多少也有个章程,也免了他地下不安。”
耿管事显然无心这个,都交给他安排了。
耿成森打开门。
门外无人。
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照着眼前的一块地,灰扑扑的。
他看了看天色道:“我今日还要巡查下半夜,此事我明天去办,大哥你也先休息吧。”
耿管事应了。
谢月藏在走廊栏杆的下方,屏气不语。
忽地,耿成森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边道:“你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