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他冤魂缠身,不可靠近。
秦开见着谢月出来,赶紧上去道:“我并非故意的,只是一时着急,忘了问你的意见。”
“你觉得如何?如果能彻底解决,三年以后便放你天高地阔任意行!”
谢月一张口,就一阵晕眩,靠着路边吐了。
秦开手足无措:“这……”
殷无律眼前无光无色,只能听见谢月喉口里的声音。
她恶心而抵触,却又习惯了隐忍。
他把帕子递过去,问:“你要吃东西吗?”
——
谢月又坐在了殷无律的桌前。
这次没有点心,但有饭菜。
秦开略微皱起了眉头。
平心而论,谢月的吃相不算让人难以忍受,但她从用餐时筷子不熟练的使用,再到她把所有菜都堆到碗里的习惯,都暗示了她之前的生活和处境。
谢月夹起一个鹌鹑蛋,不出意外地掉到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被秦开拎着起来,秦开只觉那胳膊一碰都仿佛都要折了,道:“谢家这样一个家族,连个饱饭都不给你吃吗?”
殷无律微微停筷。
秦开解释道:“你没看见她有多瘦,哪里像这个年纪的小丫头。”
谢月固执地用手捡起地上的鹌鹑蛋,表面不是很脏,于是擦了擦,重新吃了。
秦开震惊。
面对着他和谢伯仁都那么从容淡定的谢月,却在一颗小小的鹌鹑蛋面前显出这样的一面。
贫穷与饥饿,难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