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看向谢月:“兀那小妮子,你可认错了?”
谢月沉默了。
秦开不觉得谢月错了,平白无故被人找个借口打了一下,还要给人道歉,这不就是明晃晃地以武力压人,但蒋峰目前确实不好得罪。
系统已经在骂了:“宿主你怎么总是碰见这种傻x!揍他!”谢月可打不过他,系统也意识到这一点,忿忿不平地补充,“以后一定要揍他!”
蒋峰迟迟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还不知错?”
秦开回看了一眼谢月,突然脸色一变:“你怎么了?”
她的嘴角流出血来。
谢月捂着肩头咳嗽不停,秦开立刻道:“蒋师叔自以为没造成重伤,但也确实伤了她,此事还是到此为止吧。”
蒋峰冷冷地看着他们。
附近来往的仆婢都投以目光,蒋峰有些撑不住面子,一甩袖子,走了。
秦开对谢月道:“你倒是对自己下得去手。”
为了不说一句软话,宁可让自己吐血。
谢月擦了擦嘴角的血,右肩略微下垂,一边默背着她的口诀,一边朝自己的处所走去。
天边一轮红日敛了光芒,向西边的地平线缓缓沉去,把谢月的影子拉长,却把她的身姿衬得更加孤峭而倔强。
进了屋子,便看见小鸟扑棱着翅膀在乱飞,它的羽毛尚未长全,飞不高,几下就落了下来,却在那边一上一下地尝试着。
谢月想起一件事,便去问识海中的那人:“你能给它取个名字吗?”
谢月感觉到那人收到了她的话,但是并不想理她。
谢月拿出殷无律给她的点心,掰碎了半块喂给小鸟,看它小口地啄食着:“它靠你才能复生,所以我想问你。”
那人道:“你以为这是什么?”
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鸟。
“它的一身骨血已经全不是当初了,如今称得上是真正的脱胎换骨。”
谢月道:“那叫什么呢?”
那人停了一下:“叫大黄吧。”
谢月对正在吃东西的小鸟道:“那以后你就叫大黄了。”
小鸟一点一点的小脑袋一下子呆住了,在沉默和停滞之中有怀疑人生的迷惘。
它撩起自己的翅膀看了看,似乎在想现在飞走还来不来得及,可是谢月又给它倒了一碗清水,它忍不住喝了一口,就这样错失了抗议自己名字的大好机会。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