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凭着直觉,聚拢灵气勉强把殷无律的手腕震开,却依旧被他的残剑劈到右肩,顿时流出血来。
赵子平更是急得不行:“快点!你快点用灵力啊!”
此时最该乘胜追击,殷无律手中的剑却一下哐然落地。
蒋峰捂着肩膀迅速回身,灵力倾泻,一下打在他的身上。
殷无律躲闪无路,正面相对,随即被灵力震得吐血不止,再无还手之力。
过了几息之后,便被旁边的裁判判定为输,而在这期间,蒋峰对他的攻击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修道之人灵力何其可怖,只是几息,也够他被打个半死了。
场次的裁判视若无睹。
谢月在外面被结界挡着,根本进不去。
殷无律顺着演武台的阶梯被抬了下来,一路鲜血滴洒。
阳光再次照到蒋峰的身上,蒋峰的神色却不复之间的好看,他捂着渗血的肩膀,表情狰狞可怖,很是不满,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赵子平推谢月:“你去给子让报仇!”
谢月看着他。
赵子平道:“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干嘛?”
谢月垂下眼睛,快步走到殷无律身边。
从他怀里拿出他之前的药瓶,倒了颗药给他吃进去。
殷无律勉强睁开眼,见是她,握住她的手,才说了“刚才……”两个字,便停住了。
谢月问:“你怎么了?”
殷无律过了好半晌才开口,吐出两个字:“规则。”
规则让他不能说话。
台上的人显然并不打算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对着谢月道:“如果再不上台比试,便视作失败!”
谢月道:“我之前与他并无约定,怎么能非要我上去?”
台上人便道:“你过了渡难河,怎么不算答应了比试?”
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她只过了一条河,那就是赵子平招呼她过的那条,她过河时便感到灵气奇异地凝滞了一瞬,这竟是答应比试的象征吗?
江玉双也吃惊:“师妹你不知道吗?渡难河以内都是可以比试的。”
谢月道:“那为什么没叫你们上去?”
江玉双为她的不客气尴尬了一瞬,才道:“蒋师弟是擂台之主,他一直赢,就可以一直挑选在场之人作为对手。”
台上人不耐道:“快点!”
赵子平愤懑不平地:“要是子让早用灵力,早就可以赢了,不知道他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