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觉得呢?”
“罗玉儿?”颜白又叫了一声,罗玉儿这才回神,“我觉得谢锦棠不合适,你觉得呢?”
罗玉儿看着他,还略有恍惚,听清了他的话,冷淡而没好气道:“你觉得怎样,关我什么事。”
颜白一下被刺到了道:“你——”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向书晴赶紧打圆场道:“成事不说,谢锦棠怎样,咱们让师叔看过了,一切也都分明了。”
另一辆马车横木前,谢舫在哼着他不入流的小调子,他对于这个和他在谢家风评完全相反的堂妹没有任何想法,他只在担心没了他爹妈的兜底,他以后过得未必会好,但一方面又为如今离开他爹妈的自由感到畅快。
马车向前行驶,好像很久之前,上天就注定了它会这样行驶,但仿佛又有些许的不同,让事情或许会走向截然不同的终章。
——
于此同时,谢伯仁开祠堂,在谢家众人面前、谢家族谱上划掉了谢月的名字。
修仙之人讲因果,讲尘缘,从今谢家这个尘缘便同她无关了。
谢月曾经见到的自己是被花轿从后门抬着出了谢家,而如今,她从正门跨出了谢家。
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
秦开在外面等她,见着她看上去似乎都亮了几分的面容,道:“恭喜了,”然后一指后面马车,“走吧,咱们去殷家。”
谢月上了马车,坐到秦开旁边。
秦开看着平常恨不得离人八丈远的谢月,顿时有点受宠若惊:“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谢月回答,一只小鸟从她的袖子里钻了出来,用喙一下一下地梳啄着自己身上刚刚长出的、略微被弄乱的羽毛。
秦开余光中瞥见,随口道:“这啥?你养的鸡?”
谢家生活太艰难,养来改善伙食?
大黄顿时愤怒了,扇着秃秃的翅膀飞到秦开的头顶,抓着他的头发又啄又挠。
“诶呦!”秦开正在赶马车,分不出手来,叫了一声,“谢月,你管管!”
谢月摇头道:“大黄是鸟不是鸡,你不该这么说。”
秦开被抓得头皮发麻,赶紧应承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识神鸟真身,好了吧?”
谢月看着大黄。
大黄不抓秦开了,直接坐到他头顶安营扎寨,显然把这当成了安身立命的场所。
秦开感到自己头顶那温热的鸟屁股:“……小爷的一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