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放厥词的南宫晖看到萧天河面无表情地走上台阶,颇为紧张,一点点向后挪着步。
萧天河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毫不理睬,继续向楼上走去。
南宫晖松了口气,仔细一想,萧天河即便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里随意出手,于是继续出言讥讽:“哈哈,外姓家奴,哦,不,你就是我南宫家族的一条狗而已,料你也不敢在这里猖狂……”
南宫晖正在得意之时,忽然眼前一花,萧天河已经冲至面前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脖子:“你敢再多骂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切下来喂鱼,你信不信?”说完,萧天河将他用力向后一推,冷哼一声,上楼去了。
南宫晖的项上已经出现了几道红印,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萧天河。
南宫雪鄙夷地瞅了他一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南宫霆摆出一副同情的脸色连连摇头叹道:“唉,想让畜生说人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南宫晖不敢发作,眼见三人都上楼去了,心中愤懑不已,将手中的鱼竿在膝盖上一磕两段,气鼓鼓地走了。
“望湖阁三楼西边第十间。”萧天河看了看钥匙圈上的铜牌,上面写着这样一排小字。
楼梯在阁楼的当中,左右各有一排房间。走廊延伸到东头之后向南拐去,连接着一座长长的空中索桥,架在湖面上空,一直通到湖泊对岸的阁楼上。
上了三楼往左拐,每一个房间的门上都挂着木牌,上面写着宾客的名讳。
南宫让,南宫礼,南宫莘,南宫立,南宫荣……诸多名字之中南宫家的子弟占了绝大多数,三楼西侧前十间房,除了萧天河之外只有两个外姓之人。南宫雪与南宫霆的房间就在萧天河的隔壁,第九间与第八间。
萧天河推开了房门,眼前豁然开朗,房间里面非常宽敞,圆桌、屏风、床榻、帷帘、妆台、衣柜、书架、地毯一应俱,其装饰竭尽所能的奢华。壁上烛光熠熠,架上花香渺渺,桌上茶韵悠悠,几上檀烟袅袅,有如富贾豪宅般富丽,好似帝王华寝般堂皇。
“硕大一间屋,
却非久居处。
只求窗几明,
不求奢华富。
房本休之所,
装饰何必多。
我心趋静隐,
古井终无波。
如此奢侈的房间,倒显得我土气了。区区休憩之所,当真不必如此。修魔之人若是追求享受,岂不落入庸
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