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悲’!”雷啸炎嚷嚷着,双手将萧天河拦腰抱起。
“唉……”一旁看热闹的汤元星都看不下去了,连连摇头,劝道,“大哥,你不会用词儿就快别胡说八道了,真是丢人现眼……”
雷啸炎回头瞪眼嗔道:“咋了?在这宗飘界我‘如雷贯耳’!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一言九鼎’!‘一诺千金’!你这‘酒囊饭袋’,被个‘形同陌路’的丫头片子打得‘死里逃生’,我还没找你‘秋后算账’呢,你给我呆一边儿‘默默无闻’去吧!”
汤元星都愣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乱七八糟的,一连串儿成语没有一个用对地方。这番能把死人都给笑活的话,天底下恐怕也就他这位凶悍的大哥能说得出来吧?
萧天河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雷啸炎结实的双臂就像是一副镣铐,将他牢牢地“铐”在身上。雷啸炎骂完那通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之后,一边使劲箍紧萧天河,一边狞笑着看着他的脸:“臭小子,这滋味挺‘痛不欲生’吧?叫你‘冷嘲热讽’!叫你‘嗤之以鼻’!等你‘肝肠寸断’,你就知道‘惊恐万状’了!”
再这样下去萧天河的腰真要被他勒断了。
“你实力比我强,你胜之不武!”萧天河激道。
雷啸炎皱紧了眉头,忽然转头问汤元星:“汤圆儿,‘胜之不武’是啥意思?”
汤元星无奈地解释:“就是说你这样不公平,胜了也没什么好光彩的。”
“哟!咋了,我比你强就不能杀你了?弄死你我照样‘光彩照人’!”雷啸炎再次加大了力气,萧天河的腰甚至发出了骨骼摩擦的“咔咔”声,一口血从腹腔上升到胸腔,从口里喷了出来,喷了雷啸炎一脸。
“好啊,你还‘血口喷人’!”雷啸炎将萧天河像搓面团一样转了个方向,使其后背对着自己,正欲再度勒抱时,他又松了手,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这样也不好。万一他‘屁滚尿流’,我岂不白白被他弄脏了!”
雷啸炎将萧天河掼到一边,走到台阶旁,半蹲扎马在一尊铜虎雕像前,展臂抱住,双腿发力,双脚落地生根。只见他大喝一声,蹬地而起,竟将两丈高的铜像抱了起来!好惊人的力量!平举吃力,于是雷啸炎将铜像抬高,顺势侧首颔胸,把铜像扛在肩头,转向萧天河走去。他每一步都坚实无比,安稳如山。再看身后足迹,每一印坑都足有半尺之深。
雷啸炎就如同下凡的天神一般,扛着铜像逼近萧天河,打算将他砸个稀烂。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