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钱是亡夫留给我的,我谁也不给!”女子道。
“行行行,我也没说非得要你的钱,真没趣!”路小岩不满地回过头去。
“大姐节哀顺变。”萧天河拱手道,“那我们就先赶路了,后会有期。”
“哎,稍等!”女子急忙喊道,想要说话似乎又不好意思说,脸憋得通红。
“但说无妨。”萧天河安慰她。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紧张的心情,而后慢慢地说:“劳烦各位带我一起上路,可以吗?”
还未等萧天河答话,廖齐峰就回首拒绝道:“不行不行,非亲非故,素不相识,哪能随随便便同行?”
孙海良也说:“我们四个男人,带着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呐。”
女子赶紧摆摆手:“无妨,我就在后面跟着你们,是行是停你们随意,我绝不会拖累你们!”
萧天河不解:“大姐,你连我们要去哪里都不知道,就敢与我们同行?难道你没有去处吗?不怕我们害了你?”
女子强挤出一丝微笑:“我见你们是沿着河往西南方向进发的,我的目的地恰好也在那个方向,你们看到我时不过是被那几名恶人追得往回逃而已。虽然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可我现在相信你们都是好人,和你们这么多人一起走,我想应该就不会有恶人敢欺负我了。拜托了!”说完,女子向四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相信我们,我们还不相信你呢!”廖齐峰还在为之前的事恼火。
女子犹豫了片刻,终于吐露真言:“好吧!刚才那三人,是想抢夺我亡夫的一件遗物。那是一张古怪的图,究竟画的什么我也不清楚。亡夫临终之前将其交托于我,所以即使是拼了性命,我也不会让它被恶人夺走的。”说着,女子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中转了转,最终还是没掉下来。
“呃……”廖齐峰抓了抓脑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姐如何称呼?”萧天河问。
“我姓展,名红月。”
“展姑娘,如果可以的话,那副怪图能否借我一观?”
展红月点头道:“既然已经说破,就没什么好藏的了。不过我估计你们看了也不明白。”她蹲下身来,将包袱打开,里面净是一些男子的旧衣服。女子将衣服逐渐抖落开,好像她也不确定怪图藏在什么地方似的。终于,从一件麻布束衣之中滑落出一块巴掌大小的方形石板。“喏,就是这个。”展红月道。
萧天河拾起石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