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孕妇的女子如萧天河所料——回家了。可是,白水集却未遵守事先的约定——立即出城。他拉住萧天河的衣袖:“不对劲!”
“假装有孕当然不对劲咯!”萧天河没什么好气,从仓库房顶往地上跳。
白水集明明趴着没动,却一把抓住了萧天河的衣领,把他又拽回了身旁。萧天河惊讶地打量着他的手,不过二尺有余而已,刚才是怎么抓住跃至半空的自己的?
“听我细说!”白水集开始分析起来,“你想想,女子装孕,在合理的情况之下,是为了蒙骗何人?”
“这个……”萧天河还真没想过这种问题。
“我想多半是为了蒙骗夫家吧?”白水集道出了自己的推测。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等到了时候,自然也瞒不住。”
“那就是在这十个月的‘孕期’之内,她想要达成某种目的……”白水集边分析边思考,“不过,刚才那个女子鬼鬼祟祟地从无人小巷里的后门进家,而且在进家之前还甩掉了伪装,显然,她装孕并非是为了蒙骗夫家之人。”
“那就是为了蒙骗外人。”萧天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没错。”白水集道,“这就奇怪了,她这夫家一看就是权贵之人,她丈夫怎会允许妻子无孕而装有孕,还在外头招摇过市?等十月孕期结束,却不见新生婴孩,街坊邻居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萧天河压根不感兴趣:“好了,你管别人家那么多事做什么?”
“那女子一定有难言之隐。行走江湖难道不应该行侠仗义么?”白水集认真地反问萧天河。
萧天河十分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
“总之,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说。”白水集跳到了小巷之中,正了正衣襟,敲了几下后门。
萧天河也赶紧跳了下来,他可不放心让白水集独自进别人家。
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老仆的声音:“是谁?”
“一位有孕的女子掉了一样东西,我见她进了这条巷子,所以猜测可能是从此门进了贵府。”白水集道。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露出了老仆狐疑的双眼。也许是看白水集和萧天河的相貌与气质还算端正,老仆稍微扩大了门缝,伸出手来:“把东西给我就行了。”
“那可不行。”白水集微笑着摇了摇头,“那女子进了贵府只是我的猜测。在没见到她本人之前,我是不会把她的东西交给任何人的。”
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