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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贵儿寻声望去,又是一身着长袍之人。此人长袍为暗金色,国字脸,浓眉怒目,威严无比。落在那翠绿长袍女子身旁,虎目瞪着何凌寒。
“金长老,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拉偏架了?”
何凌寒的师父怒视着金袍男子。
“怎么?火长老神识错乱了还是耳朵有问题了?”
同是长老,可这金长老一点面子都不给何凌寒的师父。
“哼!那不知木长老的这位逆徒,金长老该如何处置?”
火长老眼含羞愤,逼视着金长老。
“是木长老宣布她叛离宗门了,还是在外行有辱师门之事了?火长老可以一一报来,我自有定夺。”
金长老冷冷扫了眼火长老,好似胸中有一口郁气。
“人已经死了,当年的事情我也会查个明明白白。有些事情虽然没有证据,但人人心里清楚。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
“哼!”
金长老此话一出,几乎将火长老的面子撕碎,踩在地上践踏。虽然这里人并不算多,但都知晓当年的事情。当然,那四个吃瓜巡逻弟子不知道,可火长老被金长老怼跑路,都看在眼里呢!生猛如金长老果然敢怼天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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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潮水般涌入,七娘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是与自己的师父相交,她一点都没有变化,终究是自己的师父,恨也恨了四十年了,公道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泪水的苦涩唤醒了七娘,双膝一弯重重跪地。
“师父!”
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声师父,七娘深深一拜,久久未起。
这么会儿功夫,小福贵儿将一切尽收眼底。他何等聪明,种种事情在他心里也有了大概的路线。七娘能有此一跪,那便足以说明这通天宗不全是敌人,也随后扑通跪下。不过没有拜,抱着小白直挺挺地,与金长老和木长老视线相交。
‘我这是替我娘跪的,可不是怕了你们!’
“起来吧!”
木长老并没有走上前,依旧立在百丈外。
小福贵儿可不想多跪,既然你都说起来了,还让我舔上去不成。
七娘被小福贵儿搀扶着起身,擦去了眼泪,摸了摸乖巧的小福贵!
“这是你的孩子?”
木长老并不热情的样子,淡淡地问了句。
“是我与几位结义金兰的养子。”
七娘如实回答,也不多说一句。
“你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