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说罢,华医生就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
过了好几分钟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李木头忍不住了,轻轻唤了一声:
“华医生?华医生您怎么了?”
华医生这才回过神来,随口说了一句,“没事儿没事儿,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那个无头生物的穿着了。”
李木头提醒到。
“哦哦。”华医生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说到,“当时,我也来不及想太多,慌忙就要重新把门关上。可是已经有点晚了,门外那个生物已经闯进了屋内。”
“然后,他竟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军刀,举过头顶就要向我砍过来!”
“我当时都被吓傻了,眼睁睁的看着军刀离我的头顶越来越近!”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叫声。”
“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那个无头生物被一根红色的绳索捆在腰间,快速地向后扯去。”
“我顺着绳索的源头看去,发现了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虽然当时是夜晚,但是月光却格外地亮。于是我隐约看到那个那个男的年纪似乎并不是很大。”
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
李木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难道是客车上的那个俊俏男子?
不对,那个男的我老伴儿都没有看到。退一万步说,即使他真的存在,年龄也对不上啊。
华医生看起来也有70余岁,这都过去了60多年,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变老?不可能,不可能,李木头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外,继续听华医生的经历。
华医生继续说道:“无头尸体被扯到外面后,我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急忙跟了上去。”
“只见那个白袍男子用手拽着绳索,将无头尸体牢牢地控制在原地。无头尸体似乎很惧怕那个红色绳索,身上也开始冒出黑色的烟。那声凄厉的叫声居然是从他的身上发出来的。”
“可是,他已经没有头了啊!”
“此时那个无头生物依旧在凄惨地叫着,我注意到他在叫的时候,肚子一鼓一鼓地,似乎声音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
“突然,那个无头生物举起手中的军刀,就朝绳索砍了过去,绳索应声而断。”
“白袍男子打了个趔趄,退了一两步,一个黑漆漆的物品掉落在地上。白袍男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