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明白。
“老二和老幺都已经见过他了,而且两人好像都很喜欢那孩子。”
“怎么?难道大哥是想让我去见他?”
“呵呵,毕竟是晚辈,你何必和他一样的见识,在说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我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担起了国家重任。”
赵天麟笑着摆手道:“今曰你我兄弟难得清闲,并步踏游,不提家中俗务了。”
赵斩风慨然道:“家势越旺,宅门里的争斗就越多,当年老爷子忙于国事军政,疏于家务,那时老大带着我们几兄弟,父母之责一肩挑起,我心里是一直记得的,多年过去,我们兄弟之间怎会成了今日这般境况?难道这是时也势也?”
“不错,时也势也,老四,我们都由不得自己了,有时候不是我们想争,而是背后一些人和事,逼得我们不得不争,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们无所谓得失,一旦拥有了许多,说是怕失去也好,想得到更多也好,这些都是逼我们不得不争的理由。”
赵斩风垂头叹息,争了一辈子,如今大家已是知天命之年,权与利二字,仍是看不开,放不下,兄弟阋墙,同室艹戈,往日的兄弟情分早已烟消云散,争到的东西和失去的东西相比起来,到底孰轻孰重?
赵斩风对答案越来越迷茫了。
知天命之年的他们,其实并未知天命,一把岁数不知活到了哪里。
“还是老爷子看得透啊,该退的时候便退了,侍弄花草,养鱼怡情,寄志于山水草木之间,多么忘情惬意……”
“家业大了,谁能真正看得透?你知道吗?今日张逸飞刚把李乾给扔到街上,齐老爷子随后就来拜访赵家了,二老围着池塘边溜达了一圈儿,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
“这两老头子自从老三家的孩子失踪后就一直不对付,难道说他的回来,让两老头子重归于好了?”赵斩风的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
“他们一见面便互相指着鼻子骂娘,老爷子老了,脾气姓格仍如当年一样火爆,齐老也不差,两人把赵齐两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大哥,齐家这些年已经隐隐约约形成了大势,子弟遍布全国,各居要害,纵不及我赵家也差不多,而且以前老爷子和齐老的关系不错,自从老三家的孩子失踪,他们两个才开始翻脸,今日齐老去赵家难道说……”
“两人绝对不是因为想吵架才聚在一起的,这里面值得我们去深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