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这床上.浑身一动都动不得.对于张逸飞來说就相当于一种煎熬.
而且此刻邵凝蝶也昏迷了过去.张逸飞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女人为他受了太多的苦.从小到大这个女人都一直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背后.
看着躺在一旁的休息的邵凝蝶.张逸飞的心中百感交集.
江哲看着此刻的张逸飞叹了一口气.他也沒有想到这次张逸飞竟然会伤的这么厉害.完全的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之中.
张逸飞强忍着身上传來的疼痛轻轻的说道:“江哲.给我针灸.”
江哲在听到这句话后.浑身上下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张逸飞说道:“你确定让我在你身上施展银针.”
“恩.”
在得到张逸飞的肯定之后.江哲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自己这半斤八两的手段给人施展银针.
看着江哲此刻的表情.流星很是疑惑:“怎么江哲有难度.”
“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流星我告诉你啊.我手要是稍微的一抖.估计床上的这货就会残废.”
“额.”所有人都是一愣.
“我他妈的就用过一次银针.还是这货教我的.”江哲指着病床上的张逸飞说道.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病床上的张逸飞.他要干嘛.
如果江哲说的是真的.那么让他动手这不是等于找死吗.
“我相信你.”张逸飞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咬着牙说道.
看着张逸飞一脸坚定的模样.江哲唯独叹气:“好吧.但是我可沒有把握.”
“动手.”
看着张逸飞额头上的冷汗.江哲也不在说什么.一脸凝重的看着病床上的张逸飞说道:“流星.去医院给我借盒银针.”
江哲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屋内瞬间宽敞了下來.整个病房内只有张逸飞江哲还有正在熟睡的邵凝蝶.
在病房内的江哲.此时也有几分紧张.他不明白张逸飞为什么要自己施展银针.燕京还有叶无极.让叶无极來施展不是更好吗.
此刻江哲已经完全的被赶鸭子上架了.
治疗开始了.江哲变得异常的凝重.此刻全身心的投入到医生的角色当中.
张逸飞是习武之人.众所周知.习武之人最难打通的当属任督二脉.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阴穴为起点.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这条经脉就是任脉.
督脉则是由会阴穴向后沿着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