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被我的反问打懵,“什么?”
“他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关心两个陌生的女孩,不难得吗?”
“关心?你管这叫关心?”她眼珠几乎瞪得要掉下来,“你丫找虐啊!”
我在暗忖,他即便过得拮据,也不愿改了这恶习。他不可能没被社会打磨过,这样都不改,不是太正义,就是蠢。可是这样的社会,需要这样难得的人,不是吗?
“我爸要是知道我这样大半夜闲逛,肯定会打断我的腿。”比起这个司机,哄女孩我还是有些办法的,“我只是想我爸了。”
铃铃也没错,她正青春,年轻人不靠对社会的辩证而活,我也不想打碎她的直率和感情。
我成功的偷梁换柱,将不站自己姐妹一事,天衣无缝的转移成了自己想家,女人心里都有的母爱救了我一命。
她流露出的悲悯告诉我,我就是这样浴火重生的人。一转眼,我俩又手挽着手走进串串店,比谁都亲。
“噔噔噔!”服务员从二楼跑下,问我们要什么锅底。
“鸳鸯吧。”我刚刚在一场劫难死而复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好的,串串自取喔!”服务员指了指冷鲜柜,里头堆着不怎么新鲜的菜品,不过胜在量多,也有了琳琅满目之态。
我不喜欢调酱料,铃铃自己去打,不需要言语,眼神也不用,默契就是如此。
店里正放着一首“阿楚姑娘”,袁娅维深情的嗓音唱的我无理由的心酸。我撑着脑袋看窗外,花花绿绿、灯火惶惶,有一对恋人勾肩搭背,他们正在笑。
他们正快乐,那些幸福,与我无关。或许就是这样,沉浸在爱情中的人都会变成诗人,我也开始伤春悲秋。
就这一刻,我很想要天气突然变化无常,一场急雨瓢泼而来。我就那样走出去,就在雨里,让大自然打醒我。若是还打不醒,我就告诉他,“喂,刚刚下了大雨,你兄弟没带伞,被淋成了落汤鸡。”
这也算有话题了吧?不算尬聊。
可是没有,没有雨,我也没有给他发消息。我只是静静坐在那,还撑着脑袋看着夜里与我无关的人们。
“王笑涵...”我轻声唤,他听不到,我叫不来,却换回了兴致满满的铃铃。
“你说什么?”她问。
“没什么。”我笑了笑,“刚刚外面有一对小情侣,甜的腻牙。”
“哪呢?”她搁下料碗,好奇跑到窗口搜寻。
“刚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