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带着飞龙到了练功房,练功房里都是各种可以锻炼的器械,飞龙看着这些器械有些头疼。
媚娘没有让飞龙去接触这些而是带着飞龙到了一边然后轻松的下腰笑着对飞龙说,“我们先练这个。”
“简单。”
飞龙压根没把这种动作放在眼里,学着媚娘的动作就想下腰,然后在媚娘的提醒声中捂着腰躺在了地上。
媚娘虽然想笑但是还是憋住了叹了口气在飞龙面前蹲下,“你呀,仗着自己是魂使就瞎折腾,疼吗?”
“当然不疼。”
飞龙咬着牙不肯服软甚至还想站起来。
媚娘摁住飞龙责怪的说,“你别乱动,我去给你拿药。”
飞龙其实真的没有多疼,魂使体制特殊很快就可以修复,但是飞龙看着媚娘焦急的神色莫名的就老老实实的趴着了。
媚娘拿药回来掀开飞龙的衣服就看到了飞龙背上的伤,愣了一会儿颤抖着声音问,“这,这都是什么?”
飞龙忘了这回事了,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挠挠脑袋说,“没事,旧伤。”
媚娘看着飞龙的眼神突然就多了一些难过叹了一口气招呼飞龙趴下,“来,我给你上药。”
飞龙其实已经好了但是还是趴下,让媚娘给自己上药,药很凉,媚娘的手很暖,在飞龙的腰上飞龙觉得很舒服,趴着不动了。
媚娘一边上药一边心疼,但是她知道飞龙是个好面子的也就没多问上完腰说,“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几天吧。”
“不用,我已经全好了,真的。”
飞龙立马站起来怕媚娘不信还刻意跑了几步。
媚娘对飞龙没什么办法只能答应继续训练。
接下来的几天,飞龙都是在残酷的训练中度过的。
因为没有经过系统的经脉的舒展,现在确实有些僵硬,虽然痛到极致但飞龙还是咬牙撑了下来。
“不错,是个好苗子。”
媚娘被飞龙身上的那股韧劲所感染,也就亲囊相授。
“不错,挺好的。”
“再坚持坚持,就快好了。”
“先练这会儿,待会再练吧。”
“没事,挺好的……”
“……”
飞龙很快就学会了大部分动作,媚娘想让飞龙跳一段完整的所以就准备了一套衣服让飞龙试试。
飞龙看着那身衣服,内心是拒绝的,连连摆手说,“不用吧,我觉得这身就挺好。”
媚娘知道飞龙不好意思但还是坚持说,“不行,没有那个感觉,快去快去,换了我看看。”
飞龙别别扭扭的换了衣服出来了,总感觉有些尴尬,媚娘倒是很满意,就自己弹琴让飞龙来一段。
飞龙刚开始还不太好意思但是伴随着媚娘的琴声渐渐就放开了,举止之间尽显风范,媚娘看着满意也就多夸了几句。
飞龙舞着舞着好像看到了龙阳,嘴角一弯,“龙阳,等我。”
飞龙跳完转头就看见了古覃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在这?”
古覃表情管理极其优秀在飞龙看自己的那一刹那已经变得很冷漠了然后就说,“没什么路过。”
飞龙毫不留情的揭穿说,“你能路过到内室?”
古覃稍微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媚娘看着俩人倒是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也就插嘴说,“只怕三执事是来看人的吧。”
古覃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路过,我先走了。”
古覃说着就离开了,飞龙也没管就去把衣服换了回来。
媚娘看着古覃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你怎么看?”
飞龙还在整理衣服就问,“看什么?古覃吗?”
“嗯。”
媚娘点点头然后看着飞龙手停了一下捂着嘴笑了。
飞龙随口说,“他也就那样,挺厉害的。”
媚娘笑了笑问,“我是说你怎么看他这个人呀?”
飞龙回忆了一下说,“老双标了。”
媚娘看出古覃的心思也就说,“三执事可是最不近女色的,对你倒是不一样啊。”
飞龙无所谓的摆摆手,这个话题没什么意思。
“正好,我有点东西想要送给他,你帮我送过去吧。”
媚娘当然知道飞龙有喜欢的人,可谁还不向着身边的人呢。
飞龙可不想多和古覃有什么交流,“我不去,那么多人,你找别人吧。”
“诶呀,这些女孩子都没出过烟水亭的门,你去吧。”
飞龙看媚娘铁了心也就只能点头答应,拿过来一个食盒就去找古覃。
古覃从烟水亭离开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别院然后就看到了郝邬在等着自己。
郝邬倒也没有废话直接说,“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理掉清幽呢?”
古覃听着郝邬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要除掉她?”
郝邬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说,“对我不恭敬,对九天殿不利可不是要除掉吗?”
古覃犹豫着说,“可是……”
“怎么?你还舍不得?”
郝邬把手里的杯子猛的扣到桌子上把刚到门外的飞龙吓了一跳,就躲在门外听。
“当然没有,只是属下觉得把她的灵力废了更好。”
古覃思量着说了这句话,也是保全飞龙的方法,但是在飞龙耳朵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郝邬觉得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就说,“废了她?也可以,你去,只要你成功了,第一执事的位子就是你的。”
飞龙心里原本对于古覃的那点好感现在全都没了,也不想再接着听扔下媚娘让自己给的东西就悄悄离开了。
古覃这次倒是没答应只是说,“不,这个属下做不到。”
郝邬冷笑了一声问,“你喜欢她吧?”
古覃握紧了拳头没说话,郝邬又接着说,“要不就把她赐给你。”
古覃摇摇头,“不,她不喜欢我,我不愿意强求。”
“你看着办吧,要么把她搞到手,要么废了她,或者杀了她。”
郝邬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出门看到放在门口的食盒笑了一声说,“她好像听见了什么。”
古覃急忙出来看到烟水亭的食盒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郝邬哈哈大笑着就离开了,古覃用手使劲撑着门框才把心里的情绪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