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阵,后方最有可能偷袭,若宇文谦兵分两路该如何?”
“这……”
“末将等人定然竭尽全力,誓死捍卫,拼杀到底。”
萧落笑而不语:“你们听命就是。”
面面相觑的几人,不知道王爷打什么主意。
待人退下,萧落揉揉眉心,兵力太少,他有什么办法,剩下的老弱病残还是别给人送菜了,都是大好男儿,好好养养也是不小的战力。
千军万马何惧,一人一骥足已。
至于留给南越大军的惊喜,希望够他们喝一壶的。
驱马来到现场昨夜交汇之处,两军阵营的殓尸队翻找军牌,各自仇视着,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这些尸体还没来得及有掩埋,看着他们努力翻找将士的遗体,收拢了起来,摘下军牌入袋收好。
一车车运送到指定的地点焚烧。
萧落见惯了战场的无情,战场上就是这样,马革裹尸。
一把火成了一堆黄土都是奢望,能留下军牌,就够好的了。
面无表情,就在马上闭目养神。
至于南越的殓尸队,大张旗鼓的归拢自己国家的尸体,萧落并没有阻拦,少不了探听虚实,正好借着他们的眼睛传递给宇文谦。
在他萧落眼里人本就没有任何差别,收尸而已,人之常情嘛,迷之邪笑。
他也不是暴戾之人,这么多尸体要他们一方的收拢,不知何时才能打扫完,这传声筒不错。
他现身战场,南越定然猜想他在此地出现的目的。
他们多思虑些才能玩的开心不是。有他坐镇也出不了幺蛾子。
果然,南越殓尸队回去就禀报宇文将军,说逍遥王现身战场,似乎等着他们大军的到来。
宇文谦惊疑不定,连连跺步:“你确定就他一人?一人一骥闭目养神?”
“小的确定,那人身着银云甲衣剑眉星目,手持四尺长剑,马头铁面刻有奔雷二字,小的不敢直面逍遥王,也确定无疑。”
宇文谦摸着整齐的胡须沉思,他摸不透萧落要做什么,还是真的等着他们,他怎么知道今日白天会去突袭?不可能是跑到战场上睡觉去的,那就是昨天没杀够?
心底打了个冷颤。
“军师以为如何?”
冷不丁的看向一旁太师椅上手持折扇的中年男子。
林青墨面容清冷如松竹般,姿态甚高,是国师派来督军的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