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泪跟水龙头似的。
徐槐前脚离开没一会,易忠海和何雨柱腿着跨进院子。
刚刚还哆嗦着的闫埠贵仿佛看到了救星,突然就有了力气,忙从地上捡起断了一根腿的眼镜,用手扶着卡在鼻梁上,还不忘收起另一根断腿。
“哎呦,一大爷,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闫埠贵扶着眼镜,拍着大腿,泪眼汪汪的慌乱模样,逗笑了何雨柱,何雨柱又瞥见变形的车轱辘,嘿嘿几声,幸灾乐祸道: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闫解成把你车子摔了?”
“儍柱哎!”
闫埠贵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急的跳脚,还不忘往后院的方向看一眼,唯恐徐槐拎着刀过来。
“出大事了,徐槐那小子越狱了,就在你们前后脚进了院子,这可怎么办呐!”
“三大爷,这可不兴瞎说!”
何雨柱顿时神色凝重,院里有了杀人犯还了得。
“儍柱哎,这事三大爷敢胡说吗,大伙可都瞧见了!”
闫埠贵急得不行,怂恿着何雨柱去抓人。
“为了咱们院的安全,儍柱,你赶紧把徐槐逮住。这可是大功一件,说不定还能涨工资呢!”
一听涨工资,何雨柱顿时来劲了,把手里的饭盒往旁边一放,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
“嘿,我何雨柱也有这种机会,三大爷放心,交给我了。”
一直未曾说话的易忠海沉声喝道:“柱子,站住。”
“一大爷,这可是立功的机会,咱们爷两个一起上!”
何雨柱只觉得热血沸腾
“徐槐那小子瘦的跟麻杆似的,我一拳就能放倒他,一大爷,你跟着沾光就行!”
易忠海面无表情,瞥了眼闫埠贵,活了几十年,都快成老狐狸了,岂能看不出闫埠贵的用意。
因为他无儿无女,就想着将来有个送终的人。无疑何雨柱是最佳人选,比他的徒弟贾东旭强多了。
虽说徒弟贾东旭也曾明里暗里示意过,要给易忠海养老送终。
可易忠海心里门清,贾东旭是看中了他两口子的积蓄和房子,拜他为师也是目的不纯。
如果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又瞧着贾东旭没了父亲,加上邻里邻居的,不好拒绝。
当然,也是担心拒绝后,贾张氏闹腾。
否则是绝不会收贾东旭为徒。
“如果徐槐真的越狱,你现在去,徐槐可是要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