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就是院里的软柿子吗。
“我同意。”二大爷刘海中表示支持三大爷。
两人看向易忠海,易忠海微微皱眉,他看不上闫埠贵趁机讹人,而且他也要脸,这种事传出去,脸上无光。
沉吟片刻,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既能让徐槐接受教训,又能让三大爷把事办了,公平的很。
“三大爷,车轱辘修一修还能用,这样吧,你退一步,让徐槐赔你十五块钱就行。”
“我同意。”刘海中表示支持一大爷。
“……”
闫埠贵瞥了眼没有原则的刘海中,一下子砍了十块钱,就跟用刀子在他身上割肉似的。
可一大爷二大爷都发话了,他也没辙,转念一想,十五块也不少了,于是一拍大腿,似乎吃了大亏似的:
“那就听一大爷和二大爷的!”
易忠海看向徐槐:“徐槐,那就按这个结果办,给钱吧。”
徐槐拿出火柴,点燃大前门后,又挥手熄灭火柴,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这才看向易忠海:
“我不同意!”
“徐槐,你什么意思?不管院子里的集体荣誉了?”闫埠贵腾地一下站起来。
徐槐瞥了眼闫埠贵:“你个老匹夫,还有脸教书育人?我问你,你的眼镜是我弄坏的吗,凭什么要我赔?觉得我好欺负?”
“我不管院子里的集体荣誉?”
“我看是你闫埠贵不管!你个破轮子修一修最多两块钱,眼镜是你自己摔断的,你敢跟我要二十五?”
“走,咱们去找你们学校评评理,学校不管咱们就去街道,街道不管就是公安局。”
“我就不信了,新社会岂能容得下你这种吸人骨髓的恶霸!”
一连串的炮轰,把众人都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懦弱的徐槐?!
“你你你……血口喷人!”闫埠贵怕了,徐槐那双凌厉的眼睛,让他不敢直视,闫埠贵立马扭头看向易忠海:“一大爷,你得说句话。”
易忠海皱眉问道:“你的眼镜腿到底怎么回事?”
闫埠贵支支呜呜,声音小了许多:“是徐槐吓唬我,他不吓我,怎么会掉?”
“徐槐,你听到了,是因为你,三大爷才摔了眼镜,所以你得赔,我做主,你给十四块就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易忠海沉声说着。
徐槐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我赔她个奶奶腿!易忠海,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可